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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是好动的。

只是在之后的月里,一直被捆绑在阮氏偌大的庄园中,鸟儿失去翅膀,再也飞不出去了。

以的阮希好像和现在不一样。

陆征河还记得后第一次见到阮希时,对方好像小鹿受了惊,眼眸湿漉漉的,其中情绪摇摆不定,又小心翼翼。再然后,漂亮的眼睛被愤怒填满,直至所有温度降到冰点,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对阮希来,那天的不相认,相当于被抛弃了第二次。

“在想什么,”阮希伸出手在他眼晃晃,“以的我吗?”

“对。零零散散记来了一些,但是不连贯。”陆征河着,又深吸一口气,更多的勿忘我花香钻入鼻腔。

月光满地,铺在如大海般的蓝色花田里。

他们仰头往天上望,明明是还没有到春分的月亮,却看不出一点缺。

这时候,阮希抬胳膊,勾住陆征河的脖颈,将人往下压了一点,凑过去在唇角舔了舔,悄声道:“初吻是这样的。你记得吗?”

陆征河原本是不记得的。

但阮希这个动作,像一把钥匙,忽然把陆征河脑海里关于初吻的场景拧开了锁。

那是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

放学之后,在学校里喜欢独行的陆征河被人堵在几乎无人经过的破旧巷内,那里是学校到福利院的必经之路,学校里脾性恶劣的学生都知道,欺负没爹没妈的孩要去这条巷里堵。

陆征河那天值日,走得晚,落了单,饶是体格再强壮、再能打,也敌不过好几个人的折腾。

那晚,阮希刚好趁着雨大,家里那些随收衣服的收衣服,护花的护花,又急着去接父亲和后母回家,根本顾不上看管他,他又□□跑了出来。处打听之后,他知道陆征河今晚回福利院了。

阮希匆忙赶到时,陆征河一脸血,坐在巷道内的砖墙旁,雨水混杂着砖石碎屑,他肩膀往校服上滴落。

他急坏了,扔了伞跑过去,见陆征河受伤,又手忙脚乱地把伞捡回来打上,但两个人早已湿透。

雨夜的深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陆征河抬眼,睁开没有被血糊住的眼睛,唇角带笑地看着阮希,别打伞了,我们都淋湿了。

阮希还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只得捞他肩膀,想把人拽来,你这样不行,我们得去找个诊所。

陆征河摇头不用。

诊所又贵又麻烦,而且像他这种还没成分化的小孩,受伤是要通知监护人的。陆征河那会儿心高气傲,独狼一个,不想任何人添麻烦。

但阮希自己找上门来了,他就得抓住阮希的小尾巴,不放人走。

那怎么办?阮希看他头顶流下的血,打伞的手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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