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难得的机会啊,紫衣侯心里暗慡不已,皇上啊皇上,您也有今天啊,您也有今天啊,他脸上犹豫不决,心里早就畅快得要放声大笑了。
赵澈眯起眼睛,心中顿有不悦,问紫衣侯这种事qíng还不被他笑死,赵澈大手一挥,滚,不需要你了。
紫衣侯一愣,咦,好不容易有一个看戏的机会,竟然没有了,太没天理了,苍天大地啊,来一道闪电劈死他吧。赵澈看起来很认真,紫衣侯也不敢招惹他,于是装模作样弄了一个跪安的姿势,转身就走,走过一片废墟后,赵澈突然在后面喊,等等,你回来。
紫衣侯面有喜色,突然握拳,又平复自己激动的qíng绪,皇上开窍了,他就等着看戏,于是他又小心翼翼地回来,又做上桌子,满心期待等着听赵澈的八卦。
赵澈组织语言,他想着该如何和紫衣侯解释自己的事qíng,他也想问紫衣侯,肖雪究竟在想什么,他可有什么办法能让肖雪觉得开心。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拆开并不难懂。可为什么这么难说出口呢,这让赵澈很纠结,特别是看着紫衣侯一脸诚恳的模样,他就觉得这家伙心里一定在笑他。
滚!赵澈说,紫衣侯错愕,您老人家刚已经叫我滚一次,又滚一次?紫衣侯看满地的破破烂烂,诅咒皇上不举三次后,颓废扭身又走。
刚走到门口,赵澈又喊住他,回来。紫衣侯又郁闷地回来了,这么来来回回五次,紫衣侯爆发了,皇上是闲着无聊耍人吗?他忍不住问,皇上,您是哪儿惹皇后不高兴了,说吧,当臣子的一定会为皇上分忧,哪怕是这种小事,微臣一定也能给皇上提供很好的建议,保准皇后开心。
朕什么时候说过皇后不开心?赵澈板着脸问,一本正经。紫衣侯暗忖,咦,他猜错了?这不可能吧,紫衣侯摊手,示意皇上提出自己的问题。
赵澈咳了几声,脸色憋得和猪肝似的,yù言又止,紫衣侯冷艳地想,哼,让你嘴硬,这会儿下不了台了吧,真活该。赵澈还真不知道怎么问了。
今天花匠把朕的梅树弄死了十余株,你觉得朕该杀了他吗?赵澈问,紫衣侯下意识想回答,皇上您没病吧,养死几株梅树算屁颠大的事qíng啊,犯得着杀人吗?
可似乎赵澈从不在乎这点,且他那么宝贝梅树。
紫衣侯心想,定然是皇后阻拦了,两人吵架。紫衣侯说,十余株梅树而已,移植过来就成,没必要杀人啊,不过此人也太粗心,该杀。
这样的答案赵澈很显然不满意,紫衣侯哭丧了脸,赵澈问,你也觉得朕不该杀他,你也觉得朕很冷酷无qíng,你也觉得伴君如伴虎了?
紫衣侯想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冷酷无qíng,伴君如伴虎,可这话他可没敢这时候和赵澈说,他还想长命百岁。
皇上,皇后是不是求qíng了?您觉得她不该求qíng,是不是?
赵澈冷哼一声,紫衣侯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又说,皇上,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您又何必在意,放了那花匠不是万事好商量吗?
你让朕放了他?赵澈怒,紫衣侯额的一声,赵澈拍桌而起,她为了一个男人敢和朕作对,反了她,如今还想让朕放了那男人,岂有此理。
紫衣侯被他吓一跳,差点跌下去,这要是摔下去,一定不堪入目了。
哎呀,原来是吃醋了。
赵澈这么迟钝的男人,竟然也知道吃醋了,恐怕他自己都不觉得其实梅树算小问题了,肖雪给那男人求qíng才是他最疙瘩的事qíng。他自己吃味了,他自己却不知道。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来,赵澈看得刺眼,沉声问,你笑什吗?紫衣侯迅速调整自己的唇角,他真的快要受不了这qíng窦初开又迟钝的皇上了。
您qíng窦初开怎么就这么惊天动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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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级是按照月份排的,我们2班都是345月份生日的,所以我这段时间很忙,一个生日接着一个生日。我自己的安排也多,所以有时候就少一些,还断更一天,我也没说补回来,因为我实在空不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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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废话说这么多了,你们一定以为我又要请假了,别误会哦,尽管我这么忙,两个文一天1万2我还是靠谱的更的。如果我赶不及了,我一定会发公告的。
前妻的评论区一些读者还搞笑地出现yīn谋论,我不生气,嗯,qiáng调一下,我这人脾气火爆,来得快,去得快,但不会真的和谁生气,只是觉得可笑,我这么直白的人,好吧,我自认为我还算直白的,不会娶搞出像评论区某位同学冷嘲热讽说的yīn谋论。
嗯,相信我的就相信我,不信我的,就当我找借口,伤人的话就少说,做人要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