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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媛给弘哥儿做纸鸢不过是借口,并不认真的,听纪澄这般说,只好道:可是这不太好劈啊。

纪澄弯腰对弘哥儿道:弘哥儿,你有没有小把刀?

有。弘哥儿转身就去他的书案上拿了一把木柄裹银的裁纸刀过来。

纪澄将竹条放在阶梯上,拿着小刀顺着厚的地方开始劈,不过这种是最难的,费力不说,也不容易劈得整齐,纪澄才劈了一小段,握柄的手掌心就开始疼了,手一滑,刀劈出去,手肘也擦在了竹条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哎哟。纪澄没说话,弘哥儿倒是先替她疼了一声。

院子里吵吵杂杂,尤其是有个半大的孩子,沈御想在屋子里休息都不能,gān脆走出门来,弘哥儿一看见沈御立即就再不说话了。

怎么了?沈御看着捧着手腕的纪澄道。

没什么,劈竹子的时候擦破了一点儿皮。纪澄道。

沈御看了看地上杂乱的竹条,我来吧。

弘哥儿就跟看见从西边升起的太阳似的,把眼睛睁得铜铃大小地看向沈御。

卢媛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御,眼里脉脉含qíng,yù语还休,纪澄心知卢媛和沈御肯定不能成了,但卢媛自己肯定还想奋斗一把,纪澄不能不成全她。

弘哥儿,我们去你书房把大老鹰画出来如何?纪澄朝弘哥儿伸出手。

卢媛感激地看了一眼纪澄,纪澄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弘哥儿书房里没有丫头伺候,这是沈府的规矩,书房女子不得允许不许入内,府里无论是老爷还是几位公子小时候都是自己整理书房的,这也是磨炼心xing的一种法子。

所以弘哥儿领了纪澄到书房,很熟练就将一大张白纸寻了来放在书案上,纪澄用手臂量了量那纸的宽度,提起书案上的笔径直就勾勒出了一只翱翔苍穹的老鹰的轮廓,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却看得弘哥儿直愣愣地佩服。

画老鹰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尤其是那羽毛,若要画得bī真,调色是很重要的一环。纪澄坐在椅子上,指挥着弘哥儿gān这gān那,小不点儿gān得可得劲儿了,仿佛生怕纪澄不指挥她似的,一直问:我还要gān什么?我还要gān什么?

纪澄画到老鹰翅膀的最后一角时,突然觉得小腹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根据纪澄这一年多的经验来看,应当是小日子来了。

可是她的日子素来是比较准的,今日算算日子,这是提前了四天呢,纪澄压根儿没有准备,而且以往来之前多少会有胸部胀痛以及腰酸的感觉,这会儿简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据纪澄估计,当她能明确地感觉到有热流的时候,这通常意味着她应该早就已经把里面的裤子弄脏了,也不知道外面的裙子有没有弄脏。

因为这已经是二月末了,冬日厚厚的夹裙已经换下,纪澄的衣裙素来都喜欢轻薄的布料,现在可是自食恶果了。

纪澄完全不敢起身,只能尴尬地将弘哥儿唤道身边来,幸亏这孩子才五岁,应该不太懂姑娘家的事qíng。你去把云珠唤进来好不好?我有事找她。

什么事啊?不能告诉我吗?我做不好吗?弘哥儿有些受伤地问。

纪澄赶紧摇头,不是,不过我是有事请她帮忙,姑娘家的事儿。

什么是姑娘家的事儿?弘哥儿好奇地问。

纪澄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你去帮我把她叫来好不好?

弘哥儿道:今天云珠的哥哥成亲,我允了她出去吃酒,晚上再回来。

那你屋里的其他丫头呢?纪澄问。

我不喜欢太多伺候,只还有个云丫。弘哥儿道。

云丫这名字一听就还是个小丫头,怕是十岁都没有,叫来帮不了忙,指不定还会到处嚷嚷,纪澄可就丢脸了。那你能去把你媛姑姑或者你爹爹屋里的蕊雪叫来吗?

好。弘哥儿咚咚咚地跑了出去。

纪澄赶紧起身,将身后的裙子拉过来一看,她今日穿的鹅huáng裙,后面已经透出了一点点颜色,幸亏坐垫上没有染上,不然纪澄真有自杀的心了。

可是那热流来得越发凶猛,纪澄真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只盼着弘哥儿能赶紧将人叫过来。

弘哥儿回来得倒是很快,澄姐姐,刚才媛姑姑不知道为什么哭着跑了出去,蕊雪也追着她出去了,可怎么办呢?

纪澄都要哭了,院子里还有其他十四、五岁的丫头吗?

弘哥儿摇了摇头,因为他爹爹不喜欢那些妖妖娆娆的丫头,所以伺候的人不多,其余的都是些八九岁的小丫头,再有就是妈妈们呢。

纪澄最是怕这些妈妈们,嘴巴最多,一点点事qíng都能被她们编出一个话本子来,若是自己这粗心的事qíng被她们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编排呢。

纪澄只好对弘哥儿道:这老鹰还要等一会儿才画完,你能不能去我的屋子里帮我换了柳叶儿来?就跟她说,我有些姑娘家的事qíng请她过来。

弘哥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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