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该罚……”红雀几乎已经放弃和白鲤争辩什么该不该罚的问题了,想了想说道:“那就罚你接下来几天的每顿饭都由你来做。不过你一次出去站着的时间还是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主人!”
白鲤惊的后退半步,正是自己这次做的菜才让主人中蛊,就算主人相信不是自己下的蛊,又怎么如此放心再让自己去做菜呢……就不担心重蹈覆辙么?
“你不是能看出来么?现在这天机楼里就你能看得出,怎么,还想让别人做饭让我再中一次招啊?”
“属下领罚。”
红雀见白鲤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邪笑道:“这次比较幸运,只是浑身无力,下次要是遇见……”
白鲤面色白了一瞬,未免有些后怕起来。是啊,若是遇见瞬间致命致残的,或是自己没有及时想起如何解蛊,那就……
还未等白鲤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就听见红雀在他耳畔极轻地说了两个字,白鲤脸上瞬间绯红了一片,方才那股背后发凉的感觉瞬间灰飞烟灭。
“……没有那种蛊!您在想什么!”
“呀……那还真可惜呢,我还指望哪天罚你弄出来一只玩玩呢。”
“主人……您想怎样玩弄属下……都可以,但这性命攸关的事,您能不能……”白鲤忍不住叹息一声劝道。
“哦?怎么玩弄都可以?你还知道什么种类的蛊虫,可以让人……”
红雀又趴在白鲤耳畔低声说了半句。
“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白鲤看着红雀越想越没边的表情,忍不住戳破了他的幻想:“主人……方才属下和主人同吃一道菜,属下却没有中蛊,说明属下的身体已经对蛊虫产生了抗性,您若想玩,不若用毒。”
“哦……”
红雀怏怏地住了嘴。
霜月按着约定的时间来了天机楼,宴席上只有红雀和坐在一旁的白鲤,以及霜月并一名随侍。
看见白鲤的脸,霜月的心思就全乱了,她看见白鲤指上还未消除的刑伤痕迹,身上应当还有更重的伤痕;她看出白鲤脚步虚浮,明显是受了内伤内力未复;她又看见白鲤颈部露出半边及不明显的牙印,她又听到白鲤自称属下叫红雀主人。
她看向红雀的目光更加阴毒,理智早被怒火冲了干净,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撵,致命的蛊毒便已下好。
然后她看到,她递给红雀的酒杯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重新为红雀斟了一杯。
“主人,这杯子里飞进一只小虫,属下再为您倒一杯。”
霜月:……&%¥#
红雀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明白了一些,却也又添了几分疑惑。看来霜月是极其在意白鲤的,上次的蛊应当就是她命人下在了食材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