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指尖猛然扣紧绯玉晗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寻求一些稳定。
夭夭
双臂扣紧木桶后的窗户,两臂间的花容被压制的脸色微白,似乎这样还不能够满足,绯玉晗单手扶住花容的腰,俯首吻她,减轻她的疼痛。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扶到水面,花容几乎要滑下去,绯玉晗眸色一深,放下花容,没有依托,花容跌落的瞬间,倏地加深了两人的接触,几乎被穿透的力度促的花容猛的低鸣一声,水底的趾头紧紧弓起,双手乱抓的攻击绯玉晗。
住手!住手
绯玉晗缠紧花容,轻轻吻她凌乱肆意的青丝,粘黏的青丝散乱的贴在娇颜上,带着颓靡绝伦的艳色。
他知道因为他特殊的族群,身体各处的长度可能超出了一些正常范畴。
夭夭
绯玉晗圈着她,有些心疼。
子子玉,你好了么?花容无力的靠在绯玉晗肩上,子玉叫她夭夭了,是绯玉晗才会这般叫她。
绯玉晗没说话,迅速抱起花容,走出浴桶,拿起一旁厚厚的棉纱,飞速擦gān两人身上的水渍,将花容紧紧裹了一层厚厚的大髦。
花容两颊在温水与绯玉晗的摧折下迷人的魅然令人心中发紧,绯玉晗瞬间有些难以自制,两人紧紧相连,花容感觉到身体之中属于绯玉晗的部分立刻不一样了,长睫颤抖。
子子玉
娘子,我是你夫君,知道么?我爱你,只允许我爱你低魅的嗓音催动了蛇xing的yīn暗,迷惑的迷术下,花容圈紧了绯玉晗,迎合他没有节制的动作。
纷乱迷离的室内,雪色的大髦下半裹的娇躯整个被绯玉晗倾覆,只看得到凌乱的青丝和浅浅的吟泣声。
室内的暖炉散发着暖意,绯玉晗搂紧花容岔腿坐在榻上,大髦披下的下摆遮住了花容垂下了两足,花容被裹得什么都没露,绯玉晗双臂揽紧大髦,将花容圈到怀里。
绯薄的唇映着明亮赤红的眸子,如痴如狂。
夭夭
猛然翻身倒入榻上,纱帐上jiāo颈的鸳鸯落下一室冬日的chūn光。
室内冰凉的地面上,暖炉熏gān了水渍,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室的jiāo缠蛇蟒气息几乎淹没了满室的桃香。
玉楼城的冬日极长,即使到了早chūn时节,冬眠的动物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如同只有三月末才陆陆续续开放的桃花一样。
新正伊始,两个宝宝已经可以满大街的乱窜了。
如今,绯玉晗也不再跑去皇宫说什么是自己生的,这两个小号的混世魔王,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温和美丽娘子生下的了。
经过绯玉晗整个冬天的摧残,花容如今看到他就没好脸色。
娘子,你不要去嘛!子玉会伤心;子玉会难受;子玉会想娘子绯玉晗学旁边两个小号自己,咬着小汤勺,炯炯可怜的看着花容。
来,璃儿多吃点这个,凌儿不许挑食知道吗!花容没理那哀怨的某人,嘱咐两个孩子。
娘亲吃!
娘亲,这个最好吃了!
两个宝宝身高还不到大人的膝盖,却已经很可怕的和三四岁的孩子一样了,说话也是井井有条,如果不是那张稚嫩的小脸,花容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她好歹才双九好年华吧?
宝宝真乖!
绯玉晗看得醋坛子翻一地,大脑袋凑过去,不高兴道:子玉也很乖!
花容挪开他的大脑袋,继续哄两个宝宝。
这个混蛋,不知道当初是她幻听还是真的,她好像在迷迷糊糊间的确听到他称自己夭夭,但是他实在太折腾她了,因为他的不知节制,她神智不清搞不清是不是自己多想出现了幻听。
当初身体不舒服数日,找了个老大夫来,一检查,老头说出的话,她当时就像遁地当老鼠jīng!
绯玉晗见花容不理自己,只好怏怏的看着她吃饭,待两个顽皮的孩子又蹦出去玩耍了,他还是什么都没动,直勾勾的盯着花容。
花容额间爆筋,恼怒道:看什么看!知道农民伯伯种粮食多不容易吗!还不趴完了!不然,不许看!
绯玉晗俊脸呆了呆,这次是真呆,没装。
扑哧!旁边伺候的一群奴婢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其他的更是吭吭哧哧的不敢太放肆的笑王妃。
花容面上一红,被这混蛋气的连这脑残的话都出口了!
娘子绯玉晗眸底含笑。子玉吃完了是不是就可以抱娘子?亲娘子?
乱说!
这饭菜好难吃哦,子玉不要吃
可以抱!花容脸抽抽。为了防止他又说出什么来,赶紧把旁边的闲人全打发下去了。
绯玉晗眸光流转,吃了一口,见只有自家娘子了,又不耻下问:娘子,上次那个老头让子玉房中事不要太鲁莽是什么意思?房中事是什么事?
花容脸上五光十色的变换,龇牙咧嘴,牙齿咯吱咯吱响,qiáng笑道:这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