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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没绣完吗?我昨日可是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给小世子凌香揉了揉眼睛,见花容还在绣婴儿的肚兜,外头在衣衫里掏东西。

花容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绣手中的红肚兜,正好到了收线的截断,打个结,以齿抿断线头,不经意道:

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小姐看!凌香拿出在花容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你要这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世子不安分?

花容看到凌香拿出的物什,极细针的刺中手指,脸色一白。

没事花容手抚小腹,脸色微微难看。这双小鞋真灵巧,你怎么买回来了?

凌香手中拿着的正是当日她曾第一次看到阿狸时,当时那种金色的虎头小鞋。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她不明白那突然脑中划过的景象是什么,但是如今却已经清楚了。

阿狸自幼生长在云止山,当年因机缘巧合落到云止山下,因度她之人是狐仙,她化形作幼狐在云止山修行,却不得不经历人的孩提时期,这虎头鞋曾是阿狸的师父曾在她幼时送给她的东西。

阿狸阿狸

阿狸已经死了。

云止山颠,云雾缭绕,天道门宽阔的广场上皆是清晨起来练功的弟子,一眼望去,动作齐整而gān练。

远望至高峰,琼华殿璀璨而华丽。

阿狸小师叔平日练功挺勤奋的,今日怎么没来?

阿狸师叔听说下山时好像受伤了,数日前才醒转,今日师尊传话过来,说是让阿狸师叔过去。

广场上的早练休息时,三三两两的小道士坐在一起说话,木道子坐在回廊屋檐上喝酒,听到这谈论,目光不由望向琼华殿的方向。

当日阿狸突然昏倒,接着不久之后云剑和云翎被打成重伤而回,即使师兄什么都未说,他心中也明白。

天道门弟子被人打的近乎丧命,七子却无一丝动静,甚至连最嫉恶如仇,受不得同门被碰一下头发的大弟子云穹都闷声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打伤这云剑和云翎之人,他也不能下手。

这世上这样的人不过区区几人,而加上阿狸突然昏迷,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

打伤这天道门二子之人,恐怕只有她。

桃夭。

她竟然打伤了云剑和云翎,恐怕是受到了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木道子仰头灌酒,躺在了梁上。

琼华殿白色的石柱高耸入云,殿外的庭院垂柳般的白色树木倒垂长枝,几棵桃树终年开着璀璨的桃花,好似永不会凋谢。

小亭中央摆着棋盘,桃瓣随风落到棋盘上,一袭白衣长袍在微微垂首看着面前的棋盘,雪白如缎的青丝流泻于地,柔顺而飘逸,手执白色的棋子,浸冰般冷然的眸子中映着面前的棋子,他身旁站着另一位白衣窄衫的年轻人,好像雕塑般数个时辰都不曾动一下。

阿狸委屈的跪在地上乱挪动,求救的目光瞥向左边站着的五位师兄。云止山七子之二无法动弹,目前就五位站在一旁。

师父阿狸试探xing的唤了一声,师父依旧看着面前的棋盘没有出声。

师父,阿狸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阿狸知错了!

听到最后一句,墨渊清淡的眸子微动,转眸看向阿狸,声音淡淡的好像天山终年不化的雪:

知错了?何处错了?

站在墨渊身后那白衣窄衫的年轻人,淡绿的瞳孔掠过一丝qíng绪。

知错了?阿狸可知是何处做错了?

我不该扔了师兄的裤衩;不该打断了阿huáng那恶狗的腿;不该把师父的酒送给木师叔;不该不该呜!师父我错了!阿狸不是故意碰断你最喜欢的那只箫的!

似乎每次阿狸师兄都有本事把师尊气的几天不理她。

云枫墨渊手中棋子一顿,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这第九徒弟的qíng绪,薄淡的嗓音道:何事如此高兴?

云枫眸光一闪,低头没说什么。

哼!师父!师弟就是见我受罚,心里偷着乐!阿狸扭着脖子气道,她都这么惨了,他还笑!

云枫冷淡如冰的眸子一扫阿狸,阿狸瞬间低下头去。

这名后来而上的九师弟总是yīn森森的很是可怕,似乎很讨厌她,这么多年和她说话没超过三句。

她至今还记得那三句话。

第一次是她头次见到这位师弟,他当时在回廊的转角看到自己,当时她拦着他,让他喊自己师姐,他冷冷的说:你就是阿狸?

第二次是她和五师兄比赛,她赢了之后一时高兴,说了句自己的鞭子最厉害的话,结果这人在一边冷哼:她如何和阿狸师兄相比?

第三次就是她突然心痛至极,昏死在路上,她一醒来时就听到他站在师父身后对师父说:还没死。

她最讨厌他了!

师父为什么要收他为徒!真讨厌!

阿狸起来墨渊只手牵起阿狸,阿狸心中一喜,立刻上前拉住墨渊修长如玉的五指,纤玉般的十指如jīng雕玉琢,指骨清晰匀称。

谢谢师父!

墨渊淡笑,也并不是真的生气,看着她熟悉的脸,敛了眸中淡淡涌起的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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