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日遭人嘲笑的玉王爷如今竟是如此人物!
一顶华丽的轿子刚好路过玉王府,流苏轿帘因周遭百姓的惊叹掀开一角,绯玉晗拂衣踏上玉王府的台阶,只留惊艳的侧颜映在轿中之人眼中。
掀开帘角的素指微微一紧,一双细长的眸子蓦地瞪大,似是不可思议!
姑娘?帘外传来了一声询问。
走吧
是
绯玉晗微微皱眉,蓦然回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帘角落下,几名抬轿之人抬着轿中之人离开了这里,只匆匆看到那只带着白玉环的白皙手臂。
绯玉晗回府之时,花容正巧从浴池出来,宽松的素色长裙拖曳地面,青丝微濡,皎润的容颜映着淡淡的光泽,绯玉晗心中一紧,想起刚刚那轿中人带着的玉环,不知为何有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花容正微微低首和新任管家陈勉说着什么,陈勉时不时点头称是。
绯玉晗脸色微微怪异,看着有些不愉。
花容正和陈勉说着话,没注意到绯玉晗。
是吗?如今王爷既然已经好了,待他回来便与他说便是,既然是有才之人,想必他定会同意
属下明白,王爷哪里陈勉正yù说什么,抬眼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绯玉晗,一时哑了。
不为别的,而是王爷怎么这么一副奇怪表qíng?看得陈勉脸色微僵,行礼都忘记了。
绯玉晗低眸看到花容长裙之下,玉足微润,青丝流泻,秀雅的背影在夜明珠之下散发着极大的诱惑,竟然这么随意的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的说话?
花容不解的转头,看到绯玉晗站在身后,秀眉微挑,不悦道:看什么看!难道宫里的那些女人没法满足你?
绯玉晗要气爆了,目光盯着花容半散的衣襟,狭长的眸子微眯,指骨捏的咔嚓咔嚓作响。她竟然沐浴出来这般勾引别的男人!还在他的面前!
王王爷陈勉看着绯玉晗yīn沉的脸,拱手道:属下告辞
花容点点头,陈勉脚刚一抬,准备离开,绯玉晗倏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yīn沉道:你觉得本王会放你走?
陈勉心中一凛,匆忙跪下,不知哪里触犯了王爷:属下愚钝
绯玉晗玄纹长靴落地无声,极具压迫感的立于陈勉面前,陈勉额角冒汗,他今日可有做错了何事?一时想不起。
花容皱眉,这厮这是gān什么?
你gān什么?
绯玉晗狭眸微眯,一脚踩捻上陈勉俯在地上的五指!
唔!陈勉霎时汗流直下,脸色煞白,却不敢收回自己的手,指骨碎裂的咔嚓声另一旁的花容脸色微青,猛的抬腿一脚揣向绯玉晗!怒不可遏!
你发什么疯!
竟然在她面前gān出这种事,这是在向她示威?!
绯玉晗凤眸眯起,一脚踢开陈勉,猛的将花容拉向自己怀里,拉的花容一个踉跄!
yīn冷的声音在花容头顶响起:不要觊觎本王的女人,否则,挖了你的眼!还不赶紧滚!如果不是因为是花容的人,他现在就想要了他的一双恶心的眼睛!
花容推开绯玉晗,怎么也无法撼动,气的脸色涨红,现在他可不是傻子,竟然无缘无故的这么做!
陈勉爬起来准备离开,花容看着他艰难的动作,眸光骤冷,嗓音薄凉:欧阳玉,你今日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勉一时为难:王王妃,属下并无大碍
手都断了还没大碍!花容平时即使多蛮横,但是因为曾经不轻易杀生的缘故,也不会做出这等无故残害他人之事,对于绯玉晗这种行为极为厌恶!
绯玉晗眸子冷寒,却是执拗的抱住花容,见她竟然维护一个外人,怒气上扬,吼道:你还要穿成这样勾引别的男人吗!现在还为他说话!你想过你夫君我的感受吗!
陈勉眸光掠过迷惑,看着王妃衣着整齐,正是正统的装束,并无哪里不妥,不知王爷此言何意?
花容霎时一愣,脸黑了大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抓住自己的衣襟猛的扯下!
绯玉晗见此qíng形,眸子喷火,却不愿在旁人在场时,让别的男人看了自己的宝贝去,解开自己衣袍就裹上去,抱起花容怒吼:你又想gān什么!
花容挥手让陈勉下去,他的伤她自然有办法,没想到这混蛇竟然脑残到这地步,竟然吃这种无聊飞醋!
陈勉离开后,花容举手遮住关键部位,怒视绯玉晗,吼道:瞪大你的蛇眼!看来别人说蛇是瞎子一点没错!
这么简单的法术,他都挨这么近也没发现!竟然还对着她发脾气!
绯玉晗一眨眼,就见花容正襟危坐的一身严丝合fèng的缎裙,与刚刚自己所见竟是完全不同!
霎时脸一热,露出赤luǒluǒ的惊慌!
竟然是这样!那那个外人看到的和自己不一样那不是说自己刚刚刚刚是恶意伤人?
娘娘子
花容一把牌开他的手,大大的哼一声,头扭一边,怒道:我不是你娘!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拂开花容简单的障眼法,看到她又恢复了刚刚的妩媚惑人,搂过花容,jīng美绝伦的俊颜上尽是委屈,轻蹭花容光滑的修长颈部:
娘子我错了,夫君再也不乱发脾气了
哼!花容不理这醋坛子。
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说着修长的指尖挑开了素淡的长裙裙带,委屈道。
他也没想到娘子会这样遮住了自己真实的模样,一想到娘子对自己是特殊的,贼心又开始蠢蠢y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