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诧异,“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来这儿呢?”
祁阳认真的回应道:“既然要宣告,那么第一个正式告知的,不应该是太后吗?”
萧翊听着这话,似乎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径直的就走进了这宁圣宫。
荀太后看到这会子出现在这儿的两人,一开始有几分诧异,但是这些年她在后宫的势力岂是薄弱的,关于祁阳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明明白白的,估摸着,上次荀飚那事儿之后,就已经彻底确定下来了,刚刚他们从内务府出来,毋庸置疑,那必然就是去看了那些。
虽然内务府是悄悄地在私下里准备,可是她想要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萧翊和荀飚两人上前见了礼。
荀太后看着他们两人,“坐吧!只是这会子怎么想到要来哀家这!”
萧翊不过是看着祁阳,转而祁阳淡然一声,对着荀太后说道:“太后对于宫中的事情了如指掌,想必刚刚我们从哪儿来,也在太后所知晓的范畴之中,那么后头所藏匿的那些事情就更不用多言,便是清清楚楚的吧!”
这话说到这份上,荀太后也是直言,“所以你们现在过来,是通知哀家?”
萧翊轻声的说道:“祁阳说,既然要选择彻底的宣告,那么第一个被告知的应该是母后。”
荀太后一开始因为自己的私心,想要将那些做捆绑,其实这些年下来,祁阳和萧翊的事情都是看在眼中的,现如今,或许已经没有比这样更好的结果了,“正如丞相所言,哀家该知道的都是清清楚楚,就不用细述了,倒是明日朝堂之上,对着百官的那一份言辞,应该说的更清晰一些才是,不然后续该有的麻烦依旧不会少。”
祁阳回应着,“这是自然,那日因荀飚的缘故,而将这些牵扯出来,本来是想等事情跟家稳固一点在进行的,不过这样一来也挺好的,误打误撞,反而别有一番精彩之处。”
荀太后对此并没有什么膈应,只是如常的说着,“这倒也是,借着那件事趁势将这些都宣告出来,其实朝堂百官对于丞相和皇上的关系,谁不是明白的呢,彻底的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反而更加明了。”
萧翊听了这话,如今也是明白的,毕竟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根本就不会再有丝毫的偏差,该有的那些都是放开了的,现如今的这些也不用再去计较,只需要将那一份心思都摆开,也就是了,太后到底是他的母亲,即算存有再多的心思,当一切都散去的时候,该有的还是那作为母亲才会有的考虑。
话到了这个份上,也就没有细说的必要,不过是略过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这宁圣宫。
等到他们两人走后,周嬷嬷站在身侧,轻声的说道:“太后,皇上和丞相大人这样就直接宣告,真的妥当吗?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