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舒服只是自己停留在某一个层面上,只要跳出来那个压抑的层面,看到更大的世界,便不会感受到压抑。
“我爹娘怎么了吗?”白大虎疑惑,他很想抬头看一眼郭梓安的表情,但又怕自己昂头就会让郭梓安掉下去。
郭梓安敲敲白大虎的脑袋,让白大虎别乱动,“在我们那边,见父母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你得先告诉我一声。”
“原来这样啊。那我下次和你说一声。”白大虎抬起脚步,慢慢往前走。
他的身体很大,比身旁的树木都高,走路的时候会把树枝挤断,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
郭梓安坐在白大虎的脑袋上,有种在树海上缓慢前移的感觉。
“在我们这边,只有见树爷爷的时候比较重要。”白大虎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期待。就连见族里的祭司也不如见树爷爷那般慎重。
白大虎继续解释:“我的父母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平时和狩猎队的人比较多,但狩猎队要出去狩猎,我请不来,就请父母过来凑凑人数。”
郭梓安:“……”
父母竟然是来凑人数的,这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我想给你个惊喜。你知道旁边有人,我跳舞就不那么好看了。”白大虎不觉得父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在他眼里,他跳求偶舞才是重要的事情。
郭梓安没有纠结,而是问:“树爷爷?”
听起来,像是个……植物人。
“嗯。树爷爷就在森林深处,我们生孩子的胎果都是去那边摘的。”白大虎见郭梓安有兴趣,倒豆子般倒了一堆话出来,“去那边一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我们得在水里认认真真洗干净,换上最新最漂亮最好看的衣服,再一起过去。过去的路上我们不能吵架,如果树爷爷觉得我们关系不好,就不会给胎果我们。到时候树爷爷会给我们一些难题,最后会根据我们的表现给胎果。大多时候都会给一颗。听说有一对好运气的伴侣,一下子就拿到五颗胎果。五颗啊。”
除了鼠族兽人,谁能一胎生五个。简直不敢想象。
郭梓安听到两边的差距,内心的感受迅速就被带歪了。
没有提前告诉他,就带着他见了父母,真不能怪白山均。白山均说父母就那么三两句话,说树爷爷就一堆堆地说。
两个世界文化不一样,大家的想法自然有不同。
若在古代里,女性该三从四德,失去贞洁的女子只能投河或去当姑子。
现代社会,口口声声说女性自由解放,可还是有不少男人梦想娶个傻白甜的纯洁贤妻回家当奴隶压榨。
这原始社会显然是另一种态度。雄兽人完全地不在乎什么贞洁,不需要雌性为雄兽人家庭带去什么嫁妆,只要雌性能生孩子,能带孩子,能再做点好吃的食物就非常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