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被踩了好几脚,可别让他找出是谁!
“陈伯。”药秦没有帮忙,居高临下道,“你煽动百姓冲撞里正/府,红金子种子没有你的份,回吧!”
“你敢!诶呦!”老人一动,又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呼一声。
“乡亲们!你们看看,这就是狗官和他手下的嘴脸!咱们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老人气不过,故技重施。
人群窃窃私语,有几个人已经挪动脚步。
“大人本已打算回来时就将种子分发下去,尔等却听信谗言,对大人不敬!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告大人,若再有人冲门,一律没收种子!”
刚刚迈出步子的几个年轻人又默默站回了队里,低下头一声不吭,任凭老人在那里叫嚷。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老人躺在地上耍无赖,“凭什么就我家没有红金子,我家也要!”
药秦不理会他,让青山和九十守好门,转身回到仓库把之前保存的番椒种子拿出来,十颗为一组分好。
其他人拿着种子高高兴兴回家了,只剩下陈伯还倒在里正/府门前。
“陈伯,还不回吗?”药秦好笑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人。
“哼!你给我记住!你们迟早都要遭报应!”陈伯见大势已去,撑着拐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明明还有些疼,他偏要装得没事,趾高气昂地离开。
“关门。”药秦无奈摇头,回府。
张富比沐青天还“娇贵”,在路上晃晃悠悠四天才到了崇明县。他也没在别处多做停留,直奔崇明县衙门去。
“张老弟!”姚经道今日似乎很开心,没有为难张富就把他请进了衙门。
“虽不知是何喜事,小弟还是先祝贺大人。”张富很有眼力地恭贺他,对随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把礼物呈上来。
“确实是喜事,还与老弟你有关。”姚经道大笑两声,“那只水晶杯,那位很喜欢。”
“能帮到大哥是小弟的福气。”张富一听,底气一下足了许多,“小弟提前祝大哥,步步高升……顺天府风景独好,大哥可不要忘了小弟。”
“好说!”
听完阿谀奉承,姚经道问:“小弟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难不成是沐青天又惹事生非了?小弟你放心,本官现在就带人去拿了他!”
说完,姚经道作势就要往外走。
“不不不大哥!”张富连忙拦住他,“小弟今日前来,是给大哥送金子的。”
“送金子?”
“不错。”张富一脸神秘,“不知大人可吃过福寿堂的新菜?”
一提到这个,姚经道是赞不绝口。
“也不知道这福寿堂是怎么做的,能将那平淡无奇的喇蛄勾出如此滋味,妙极!”姚经道回忆起麻辣喇蛄的味道,不自觉地咂咂嘴,决定今晚再让福寿堂送一海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