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走吧!
刑少辰跟了上来,两个人刚出来。
郑寒平看着刑少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今年23了,他刚好比他发了3岁,许多事他比他更明白。
刑少辰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大,这就走了啊。
他对郑寒平甘愿俯首称臣,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多年的信任。
记得有一次,他们与蒋天亮再一起,喝酒玩乐找妞玩,唯独郑寒平一个坐在那里喝着闷酒,任何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他打趣着说道:该开荤了。
男人深沉的看着他,定定看了他许久,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说道:任何身心不干净的男人,都不配拥有爱情。
他那时候想,这是哪来的歪理,自古男人都多情,怎么会为了女人去守身。
可是,幸好的是,他听了这番话语。
留着干净的身和心,才有去爱人的权利。
三人来了军区,郑寒平和刑少辰去忙了。
朱含枝坐在办公室里无聊的坐着,看着忙碌的男人,沉稳的气息,二十六的岁男人,并没有浮躁。
很迷人,他在任何时候都有让任何女人动心的资本。
吕亦彤被门口的警卫员挡住,气势汹汹的在外面大吼大叫着,寒平哥,你出来。
郑寒平皱起了眉头,不悦极了。
男人冷冷的说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放肆。
吕亦彤害怕的咬了咬唇,但还是僵着脾气,怒问道:欣瑶姐有什么不好,你要这么对她?
朱含枝撑着手,嘴角勾起潜潜的一笑。
好戏可是上场了哟。
郑寒平没好气的撇了一眼朱含枝镇定自若的模样。
对着吕亦彤冷哼了一声,干卿鸟事。
吕亦彤气的脸色不好,指着朱含枝,冷冷的说道:就因为她吗?
不就是长了一副狐媚子的小贱人,有什么好的。
朱含枝脸色黑了,她喜欢看戏,不代表她喜欢成为戏里的人好吗?
郑寒平黑这脸冲着门口吼了一句,去找吕亦凡过来。
他可没那个功夫收拾他那个好妹妹。
随后,郑寒平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人可以单纯,但是当了蠢货那可是不秒了。
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他果然是郑寒平,他不是一个盲目的男人。
吕亦彤咬唇,缩了缩脑袋,但还是想反驳一句,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炸在了原地,不得动弹。
蒋欣瑶,就算是死了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吕亦彤不知在说什么话了,或许这就是蒋欣瑶的多情。
她是懂事的女孩,只是为了盆友年轻气盛,歉意的看了郑寒平一眼,低头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