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年关掉电话觉得事情变的荒谬又可笑,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打来说可以帮自己安然渡过月潮期,不,秦予是怎么讲的,秦予是说发情期,发情期,就算是李惜观也没敢在他面前说发情期,可秦予却这样毫无顾忌的说,而他温常年也默认了,这根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才对,若换做往常,他早就避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现在一直留在这里,任一个刚见了面就让他倍感羞辱的人支配着他的生活,任办公室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惜观。
是为了李惜观吗?
但如果不是为了李惜观,还有什么能令他如此留恋致不愿离开?
是在这里生活太久有感情了?
不,温常年马上笑着摇头否认,自己不是那样的人,生活更久的地方他还不是想到要走,隔天就走;不养宠物,不种盆栽,不参加同事下班后的活动,如果不是因为早早就认识熊旦,以前温常年甚至不曾跟同事一起用餐,除非是买回办公室吃,这一切一切都是要杜绝自己对任何一个地方,一种事物,一个人產生依恋,为了他的身体,他的秘密,他必须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并且留下最少足跡供人探寻意测。
可是,现在明明有超过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还有刚才经理的数落,早就该走,怎么还不肯走呢?
温常年在心底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