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之砚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青青只是找借口不回来了。她没说出差去哪里,也没说要去多久。明显不合情理。看来她真的很生气,因为认识她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要逃离。
青青不在的第一天,因为身体的不舒服,之砚觉得好委屈。他不是故意忽视她的,那一天他所经历的失望,又有谁能理解呢?
青青离开的第二天,他有点生她的气。说走就走,根本不给他解释道歉的机会。
第三天,愧疚又悄然飘进他心里。毕竟青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让她那么失望,这毕竟是自己的错。
第四天,他开始忐忑,如果青青就这样不回来了,自己真的能接受吗?
第五天,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好想她。每当楼道里响起脚步声,他就不自觉的心砰砰乱跳。好几次门铃声响起,他都激动万分,问题是敲门的永远是骆闻。
怎么?这么不想让我来?骆闻看着脸上笑容瞬间消失的宋之砚说。
没有,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您又来了。我什么事都没有。宋之砚心里纳闷,明明他老人家昨天刚来视察过。
其实骆闻心里明白他的失落,无奈那姑娘反复叮嘱他别说自己受伤的事。青青是怕宋之砚着急,他本就自顾不暇,就别给他添乱了。
骆闻拿出听诊器,血压计,一面给他做常规检查,一面催促他该去验血了。
血压有点低,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
那人摇头。
有没有牙龈出血、皮下出血或者流鼻血?
宋之砚底气不足道:嗯,一点点。
什么叫一点点。有还是没有?
嗯流过鼻血。
骆闻立刻警觉:流了几次,量大不大?
一、两两、三次。
怎么不早告诉我。应该立刻去医院的。你这孩子,真不省心。怪不得人家不放心你。
宋之砚抬头看骆闻闪烁的眼神,立刻明白他指的人家是谁了,也终于了解为什么他来的这么频繁。
明天必须去医院,到了医院你就现原形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