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凉风浅笑点头。
须臾,饭毕,二人又饮了半盏茶的时间,随后雨丰又拉着凉风一同到院里散散步,月亮挂的高的时候,青雨丰说:明天会更圆的。
嗯。
青雨丰却记起来凉风说过,邪祟除怯后,再守一夜,便会离去。
所以,今晚是最后一夜了吧!
她扯着凉风的手,走近跟前来问:凉风,你何时要走?
理应是明早离开的,对吗?
嗯!理应点头的,但心头生出不舍,凉风胸间生哽。
那雨丰撅了嘴,低着头,小声的却撒娇明显的问道:可否明晚走,至少等我回来,见一面,好生道别,让我送送你,多看你一眼?
嗯,好。凉风答应了下来,但其实是依了自己的心,她心有不舍,想着是要好生道个别,才愿离开的。
青雨丰抬起下颌,眼眶虽红了,但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凉风瞧着更是不舍。
对了,雨丰又想到什么后,直接拉凉风回屋,说道:凉风,我习了好久的一支舞,跳给你看吧,这可是明天要在宫宴上跳的。
要先跳给我看?
嗯!
须臾,静坐在里屋的凉风随外屋传来弹奏的琴声而抬首,穿上大红舞衣的雨丰从屏风内翩然转来,凉风一眼便惊呆。
青雨丰回眸一笑,扭动柔软腰肢、轻移莲步接着便开始翩翩起舞,她的眸只落在凉风脸上,舞裙飘逸,舞得她如风中蝴蝶,神采飞扬,随外头的曲调渐渐激昂再缓缓慢下来,她舞的行云流水,如仙如灵
一曲结束,青雨丰一个转身,故意没让自己站稳,直接倒到凉风怀里去,凉风伸手接过,眼里满满星光。
雨丰喘着气,额上沁出细汗,问她:凉风,我舞得如何?
她无任何修饰,直言:很美!
凉风轻轻帮其拭去汗,待雨丰气息渐平稳下来后,她不自觉抬手,落在凉风唇上,轻轻摩挲,问道:凉风,是它给我喂的姜茶吗?
嗯!
凉风,是它在梦里给我喂你的血的吗?
嗯!
雨丰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起身抓来她的右臂细看,凉风未等其掀开袖子,便开口道:已无碍了。
凉风,若是其他人要除祟,也像我如此,你亦会如此做吗?
嗯!
青雨丰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脸上并非不悦,只是这是救人,非吃醋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该妒这种事,但心头就是难受、不快。
丰儿?
雨丰只道:凉风,你答应要等我回来的,一定要等我回来哦!
嗯,一定。
其实你可以多留几日的吧?
凉风未回,是可以,只是
婀希此时立在与外屋隔开的帘外,向里问道:小姐、圣女,时候不早了,是否该睡了,明儿卯时我们就得进宫了。
青雨丰哪里肯,好似她不睡,明天就不会来了一样。
撅着嘴说道:我还未沐浴呢,一身汗津津的,如何睡?
那
凉风接话道:太晚了,再沐浴恐染风寒,婀希端一盆热水来。
是。婀希退下叫丫环们端来一盆热水。
雨丰想起上一回她给自己拭身的情景,杏眼又开始晶亮亮的。
半晌,一丫环端了热水进来,两条干净棉布,随后福身,寂然退下,婀希最后离屋,道了声小姐早些休息,便帮二人带上房门。
雨丰突然害羞,扭扭捏捏开口问道:凉风可是要给我擦身?
嗯,丫环们皆下去了,或是丰儿自己来?
青雨丰才不傻呢,这难得机会,还是她主动提的,便跳开话题,说道:屋里太亮了!
好,丰儿先脱衣裳。凉风起身去一一掩了油灯,雨丰这时进到内帏解下舞裙,只着一件明黄肚兜,面朝里,歪身坐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
待屋内只余里屋的一盏油灯后,凉风这才进屋,瞧见如此,赶紧别过脸,心却砰砰跳个不停。
凉风,我冷你快些!
好。凉风赶紧上前,拧棉布,开始给其细细擦拭,只是到敏|感之位时,凉风屏住了呼吸,雨丰动也不敢动,先前逗顽凉风的心性皆消失了,只剩害羞、害羞
凉风伸手解开她腰间的细带,接着再抬手解开其颈上的细带,雨丰胸前肚兜无声滑落,她下意识抬手护住胸前,凉风立其身后未动,不敢多看、多想,只缓缓伸手到其面前,用棉布轻轻擦拭但触感明显,二人全身红的通透,幸好此刻室内光线不明凉风收回手,再拧水,接下来该是其身|下了
青雨丰呼口气,不知想着什么,忽然伸手来接过凉风手中的棉布,说道:我自己来吧,丰儿先前不懂事,还想考验考验凉风的,如今我怎么可以再让圣女给我做这事。
凉风手停在半空中,心乱如麻!
青雨丰又复说道:接下来我自己来便可以了。
嗯。凉风神情莫测,转身出来屏风,坐在里屋矮桌上,立马打坐、闭眼、调息
雨丰回首,瞧瞧她一如即往的侧影,叹口气都发着抖,心想着:幸好,幸好我我没沾|污了你。
可才如此坚定的想完,青雨丰快速收拾收拾自己后,穿上就寝内裳,翻身面朝里倒在床榻上时大半天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下。
忽然,里屋矮桌上的油灯晃了晃,青雨丰惊时,才反应过来并非是邪祟,而是凉风起了身,进来内帏。
雨丰眨巴眨巴杏眼瞧她,我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