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不说话,她看着窗外,把徐书赫的话视作空气。
这时徐书赫嘴角一挑:“瘦成这样,我摸摸?”
徐书赫是长者,长者现如今要摸晚辈,他说出这话是为老为尊,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但萧潇知道,徐书赫不是在耍流氓,一个事业心和财富欲极其旺盛的男人,虽然不乏垂青女色之辈,但徐书赫绝对不是一个女色至上的人。
萧潇看着徐书赫,徐书赫笑了笑,已经开始伸手摸萧潇了,他的手停留过她的口袋,“帮”她把手机给关了,停留过她的长裤口袋,甚至还撩起她的裤管,扫了一眼她脚上的那双运动鞋……
是星空惨淡的夜空,江边只有一轮明月悬挂着,月光倒影在江面上,随着周遭镭射灯轻轻晃动着,一缕缕晚风吹进座驾,徐书赫的手就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不怀好意的在萧潇身上游走着,萧潇一动也不动,完全是一副木头人的做派,直到他的手开始往她胸前游走,萧潇瞥了一眼他漆黑的发,突然说:“需要我把衣服都脱光吗?”
一句话,徐书赫停了手。
萧潇沉了语气:“怀疑我身上装着录音笔?”
“阿妫,你的心眼很多,我不能不防。”寻常小姑娘遇到这种事,名誉扫地,早就崩溃了,虽说不至于逢人就倾诉冤屈,至少也不会独自承担,照目前局势看来,萧潇不曾告诉傅寒声,也不曾告诉唐瑛,这恰恰说明她的心境堪比明镜,菜馆老板离开,仅凭一面之词,或许会有人相信她的话,但凡事要讲究人证和物证,更何况他了解萧潇的性格,他可谓是看着她长大的,唐家阿妫遇事不靠人,深受唐奎仁鞭
tang策,凡事亲力亲为,就连报仇,也绝对不会假借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