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会护她,柔柔的唤她一声“潇潇”,若没有傅寒声,她厌倦了世事,甚至刻意遗忘了父亲的日记,她也累了,短短几年间,接连丧失亲人,早已让她痛不欲生,无心喜悲事。
但傅寒声拿了一纸幌子契约,他说他愿意陪她走两年,可以给她力量,而不是让她一个人……他挑起了她的不甘和积怨,她对自己说,若真是唐家人夺走了外公和爸爸的命,她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这场婚姻是利益婚姻,但这个叫傅寒声的男人何需如此用心?是为了稳固那10%的股份,还是想虏获她的信赖和信任,以备将来反间打击唐氏?
她知道,不是。
那么,他对女人一贯如此?
就连华臻也曾说过,他们傅先生对女人向来大方。这样说也没错,华臻跟随傅寒声多年,别墅好几套,跑车好几辆,存款数亿还是有的,一位女秘书不过三十岁而已,却已是腰缠万贯,可见傅先生出手自是阔绰非凡。
江安琪说,傅寒声心里有人,住着一个会折纸飞机的女人。江安琪又说,她曾折过纸飞机,所以她成为了那个女人的替身。
如果江安琪是替身的话,无疑傅寒声待她已是极好,除了给她名望,更给了她今后取之不尽的利。
如此,傅寒声自是出手阔气。
自萧潇和江安琪见面后,那番谈话似乎只是一场过往云烟,若是其她女子,或许会
tang旁敲侧鼓的询问傅寒声:“住在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不问,姑且不说她有没有好奇心,纵使有,她又拿什么名义来问呢?妻子?两年婚期,利益为婚基,有什么资格问?
他不在她面前提及萧暮雨,也许在他看来那是过去式;她不在他面前提及“折飞机的神秘女人”,在她看来,若能得到,几近完美如傅寒声,又怎会寻求替身相待?
伴随着成长,每个人的心里都会存在着那么一道伤,他们都是有伤人,所以小心翼翼的规避着对方的伤口,如此方能万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