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墨叹声感慨道:“说起来真是感叹世事无双啊!那时候在都柏林,怎么都不会想到救我的竟然会是h国的第一夫人。真是惭愧。”
“我那时候并没有嫁给总统先生,所以应该称不上欺骗陶先生吧!”洛云姬开玩笑道。
陶子墨唇在笑,就连好看的眉都在笑,可他深幽漆漆的瞳孔,仿佛是两口深井般,诱人沉沦:“夫人说笑了,只是那时候虽说您并未和总统先生结婚,但是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这却是事实吧?”
洛云姬的眼睛清澈幽深如古泉,上面隐约笼罩着一层薄纱,“还请你见谅,我之所以定居都伯林就是不想被人打扰,所以才想要隐瞒,并非故意戏弄陶先生。”
陶子墨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浑厚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来,淡漠然而却有难言的气势:“夫人多心了,我说这些只是想起我们那时候在都柏林初相识的时光,虽然短暂,倒也很投缘,但是如今回到h国,身份限制,就连见个面似乎都颇为不易,我几次相邀夫人一聚,夫人都婉言谢绝,莫不是瞧不上我这个朋友?”
洛云姬轻笑,那样的笑容浅而明亮,简单肃静,说道:“陶先生这么说,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只因前些时候身体不适,我先生也担心我的身体,这才谢绝了各种宴会,并非故意对你如此。”
“夫人身体怎么了?”陶子墨抬起冷厉的双眸,如同尖锐的石峭,声音却依稀夹杂着难解的温柔。
洛云姬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在陶子墨问出这番话的刹那,她清楚地看到那里流过一丝温柔的动容,但是这丝温柔消失得很快。
洛云姬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仿佛不知道如何回答,片刻,才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心脏不太好,休息休息也就好了。”
“哦。”陶子墨深深地望着洛云姬,近乎呢喃道:“那夫人可要好好照顾身体了。”
“谢谢。”洛云姬轻笑。
“我稍晚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陶子墨说着站起了身体。
洛云姬紧跟着起身:“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吃顿午饭吧!”她话语如此,却并不见得陶子墨就会留下,如此说出口,也只是礼貌而已。
“不用了,您留步。”陶子墨显然也深谙人情之道,礼貌轻笑,在佣人的引领下缓步离开。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时间思绪漫漫,想起他适才看她的眼神,有些熟悉,可是这种莫名的熟悉感究竟是来自于哪里呢?
曾经好像也有人用这样矛盾的眼神注视过她,只是会是谁呢?
洛云姬吃过午饭,就接到南宫傲的电话:“午饭吃的什么?”
“susan不是已经跟你交代过了吗?”洛云姬轻笑。她的饮食起居,只怕南宫傲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要午睡了吗?”南宫傲低低的笑道,
声音就像上好的美酒一样醇香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