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子胥笑得更加放肆,戏谑地说:“那欺负我啊?处罚我啊?”
瑟瑟瞇起眼,脸色一暗,阴恻恻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子胥蛮不在乎地应声。但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瑟瑟蓦地抓紧了他的男根!
“等等!”子胥心慌,以为瑟瑟真恼了,若拧伤了他的命根子,该如何是好?他开始挣动着身子。但瑟瑟却突然蹲下身,张嘴一口含住了狰狞的茎头!
湿润感瞬间包覆,香软的舌尖抵在肉棒下侧,上方则顶在了瑟瑟的上颚处,骇得他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清纯的小蝴蝶,今日吃错什么药,居然举止浪荡,连…连他的欲茎都让她轻薄了。
对,轻薄。
哪有女人主动轻薄男人的?
子胥脑袋轰然空白,傻愣愣地望着瑟瑟缓缓吞吐起他的男根,连阻止或问她哪儿学来这招都忘了问出口。
他低首睇着瑟瑟唇瓣圈着欲茎,看傻了眼。
总是端庄贞静模样的瑟瑟,即使在床榻上稍有放纵,也是羞答答地瞅着他,再不就是让他玩弄得娇吟泣啼,哪时候想过可以在瑟瑟嘴里这般放肆?
快感随着瑟瑟吸吮的力道散开,瞅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行此淫靡性事,取悦意味浓厚,他的内心激动,想要发泄在瑟瑟唇瓣之中的欲望已难以压抑。他闷哼呻吟,粗喘着,感受背后沁出薄汗,濡湿了衣衫。
“…瑟瑟…再快些…用力些…含得再深一些…”子胥的嗓音低哑,充满欲色,抿着唇享受瑟瑟吞吐肉棒得淫荡画面,缓缓地挺腰,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唔…”瑟瑟轻呼一声,嘴巴酸涩,两颊嫣红,似怨子胥突然在她嘴里蛮横搅和的,抿紧了唇,却惹得子胥嘶声低吟。子胥瞧着瑟瑟的表情含羞媚目,但却瞧不见的蜜穴却已骚动,吐出蜜液,沾湿了亵裤。
玩得太过火了。
但…停不了…
瑟瑟没想过男人的肉棒塞在嘴里是这滋味,填得满满的。与李纭姬指导她含住冰冷玉势时完全不同。柔软富有弹性,却又坚硬杵在嘴里,舌尖舔舐着细嫩的茎身,晕陶陶的,快不知身在何处。
没想到,子胥的麝香味是最好的春药。
她快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她想整治子胥的初衷便会消融殆尽,得快点脱身才行。
她用力一吮,子胥闷哼,竟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声响。
“嗯…”
绵长软腻,听在耳里诱惑至极!
这妖孽!
倒底是谁在勾引谁?谁在处罚谁啊?
058军雁归来携冷音(1)(H)ん@ιtāňɡshūωū,CΔM
瑟瑟红着脸松开了嘴,抬起眸来瞅着垂头粗重喘气的子胥。他的双颊绯红,平时从容不迫的子胥已然消失无踪,眼前只有欲望缭绕灼烧的男人。
他赤艳的欲根沾满瑟瑟的津液,在她面前突突地跳着,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