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想种地浇水,不管该轮到谁家,直接去堵水口浇自家的地。他家要用晒场,别人家就必须要把粮食收起来。
不服就砸人家门窗。
胖姨结婚刚嫁过来时,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也有些姿色。
这五只虎没事就在胖姨跟前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惹的胖姨一度都不敢出门。
后来被逼的人变的泼辣起来,只要五只虎敢开她的玩笑,她身边能抓起什么就用什么砸。
越泼辣越遭五只虎的惦记啊,柱子爹不在的时候,他们轮流的去敲大门,往院里扔小黄书,或者用过的BYT。
那会儿胖姨真是急眼了,却也无可奈何,多次跟柱子爹商量出去打工,不能在家受窝囊气了。
柱子爹老实本分,觉得庄稼人离开地活不了,政策开始好了,他也不愿意离开那一亩三分地。
胖姨没办法,只能一边小心提防,一边还要被五个虎的老婆欺负,怪她长的不正经。
柱子五岁那年的夏天,村里分水,胖姨家被排在了后半夜。
柱子爹只能吃过晚饭就去看着,和几个一起排队的人在村口水闸等着,害怕错怕就浇不上水了。
胖姨带着三个孩子在家,半夜时院里有脚步声,接着院里水缸的盖响了一下,然后是舀水冲凉的声音。
她想肯定是柱子爹嫌热回来冲凉,也就躺着没动。
农村家里睡觉很少有插门的,而胖姨又要给柱子爹留门,也没插门。
迷糊间就有人压在身上,胖姨才惊醒过来,意识到不对劲。
使劲捶打身上的人,还大声呼喊,又被堵上嘴,眼看着身上的短裤要被扯下时,邻居李利华的父亲听见动静,翻墙过来冲进屋里。从胖姨身上扯下一丝不挂的张大虎。
胖姨说到这里因为生气,音调已经变的又尖又细:这个畜生,后来被扭送去了派出所,关了一阵子找关系又出来了。八九年以后,严打更严了,他们家五虎也很老实了。我们家才算过上消停的日子。而我也从那一年开始带着孩子去京城打工,平时很少回来。九五年时,张大虎不知道怎么就当了村长,前两年面上工作做的可好了,每家每户逢年过节还发油发米。
我也从来不掺合这事,而且我给柱子在鹿市也买了房子,平时也不常回来,要不是这次回来吃喜酒,也不会闹这么大的动静。
陶妃看了眼林萌萌,林萌萌顿时了然她的意思,硬着头皮问道:胖姨,张大虎对你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没有?这件事在村里是不是闹的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