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就是秦煦洲想做些什么她也反抗不了。
过来。秦煦洲将屋中的灯打开,水晶灯白色的灯光洒在大理石上,他随意的把黑色衬衣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精.壮的手臂。
孟亦禾的脚步动了动,慢慢走了过去。
这人身上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违抗,身体比脑子的反应快了一步。
孟亦禾走到离他还有两个手臂远的时候停下,在陌生的地方她很不安的捏着衣角,秦煦洲却阔步走到了她身前,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水晶灯下,秦煦洲看到孟亦禾脸上的伤口,刚才在站台他没仔细看,现在瞧见心中怒意更甚,几乎是咬着牙说:这伤是谁弄的?
孟亦禾别开脸,没有吭声,她不说秦煦洲也能猜到,你坐着,我去拿医药箱。
不用了我去医院孟亦禾出声阻止他的动作,话说到一半,那熟悉的眩晕感就来了,她晃了晃身子,摇摇欲坠。
秦煦洲急忙出手扶住,小心的将她放到沙发上,你别说话,先休息一会。
孟亦禾本就有些苍白的小脸这下子连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秦煦洲用最快的速度从厨房里泡了一杯糖水出来。
他将糖水递到孟亦禾唇边,孟亦禾眯着眼睛喝了几口,水还是温的,进入她空荡荡的胃中带来了几分慰藉。
犹如在沙漠中行走了几日的人一般,孟亦禾将那一杯水都喝了下去,然后又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这才觉得稍微好些,眼前的黑影也慢慢散去。
秦煦洲的药箱早已找到,见孟亦禾缓过神来,于是问:你这低血糖的病去找医生看了吗?
看了。孟亦禾嘴唇变得红润了一些,吃过一段时间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只要每日摄入足够的糖分就可以。
秦煦洲将她空荡荡的杯子拿走,回来时里面再度装满了水,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棉签还有药水。
指尖捏着沾了药的棉签,秦煦洲坐到孟亦禾身边,将她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轻轻的用棉签上药。
他们的距离因为上药而变得很近,孟亦禾不敢将目光落在那张过于好看的脸上,视线一直飘忽不定,而秦煦洲则专注了许多。
他的动作很轻柔,充满着怜惜,一点一点的触碰伤口,虽然都是很细小的划伤,但却让人看的颇为光火。
嘶。孟亦禾眉毛皱了皱。
秦煦洲手上动作一顿,弄疼你了?我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