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她根本不管,有了安全的依靠,就抱着聂翊的腰,一个劲儿地哭,把这半个小时里的绝望和恐惧通通发泄出来。
聂翊大手罩在唐翩翩脑后,手臂死死地环住她的背。
他闭了闭眼,嗓音无比冰冷阴沉地冲后面说:都滚出去。
人很快走得干干净净,只有迟礼在一旁候着。
先生,江老板那边怎么处理?
聂翊脱下西服裹上唐翩翩削瘦的肩,压低声音说:先看住他,算账的事,我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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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翩翩情况很不好,聂翊抱她到车里,刚把人放下,她就难受地要挣脱身上的西服。
她还扯断裙子的吊带,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在后座折腾,急躁地嘤咛,像一只马上要现出原形的小妖怪。
迟礼坐到前面开车,不敢往后看,严肃地问聂翊:先生,要去医院吗?
聂翊冷冷抬眼,让那些医生给她打镇定剂?
任何的药物都可以寻到解药对症,唯独除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他把唐翩翩抓到怀里压好,不让她的长指甲再伤到自己,唐翩翩本来就快热死了,这下更是又哭又闹,给他下巴上硬生生挠出几道鲜红的抓痕。
找个地方停车,你可以下班了。聂翊突然发声。
迟礼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察言观色早就成了人精,利落地把车停在一个隐蔽些的地方,听从命令,开门下车,即刻人就没影了。
聂翊松开手,终于放过了唐翩翩。
绯红爬上她的脸颊,像漂浮了两朵醉人的晚霞。
她趴伏在座椅上,头发从脸侧散下去,像黑色的瀑布。
后背上的皮肤和骨骼,白皙轻盈,仿佛一捏就能碎掉。
聂翊双眼晦暗地看着她,缓缓解开自己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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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翩翩被捞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一碰到男人线条坚毅的薄唇,她像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
多年没有过了,她青涩得还像第一次,很疼,又不舍放开,纤细的身体像波涛一样起伏拍打,体内的那股效力使她疯狂,迷乱中对上男人黝黑深沉的眼,她什么都没想,这一刻,只想沉沦。
车里做了两次。
聂翊整理好衣服,下去坐到前面开车。
他对照后视镜调了调衣领,从镜子里看到后头的唐翩翩。
理智还没回笼,她先睡死了过去。
聂翊淡淡勾唇一笑,单手扶在方向盘上。
这个时候他眼尾略微上翘,眉间舒展,脖子上斑驳得像得了红狼疮斑,可人家偏跟没事儿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