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姜家就站住了脚跟,可以暗地里进行反击工作。
姜红兵把事情一说,郝厂长却严词拒绝。他说他既然让姜家兄妹挂靠,就会支持到底,没有遇事先退缩的的道理。况且这些歪风邪气助长不得,必须战胜它。
郝厂长刚强正直,人还倔,姜红兵劝不住,他满心钦佩之余,也只好先这样了。
他打算要是那姓岑的真冲拉链厂来,自己再从其他地方想法子吧。万一真不行,那只能硬将挂靠关系转到纺织总厂,总不能连累郝厂长。
他打听清楚岑保权的手段,发现无一例外都是先采用钱权为主的迂回方式,有缓冲时间。
没想到对方这回不按照套路出牌。
二哥,你别自责,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吗?
姜宁安慰她哥,而且就算咱们事前说了,郝厂长恐怕也不会改变主意。
她眉心紧蹙,也不知郝厂长伤怎么样了?
郝厂长人在市医院,刚包扎好送到病房里,是管锋送过来的。
姜家兄妹特地安排了人手巡视店里厂子几处地方,以防有变。拉链厂也分了两人过去,原本是为了监视进出人员,寻找破绽的。不想,管锋和李洪刚到位,就意外发现了郝厂长遇袭倒地。
李洪是和陈安一起来的,特殊队伍退下来的四人之一,他当即悄悄尾随伤人者去了,管锋负责将郝厂长送到医院,并通知了姜红兵。
老李先发现不对的,咱们绕过去的时候,郝厂长倒在地上,额头被打伤了正淌着血。
管锋下楼接了姜红兵兄妹和孙甜甜,他一边带路,一边快速讲述事情经过。
那伤人的一伙刚走,老李赶紧跟上了,这回,咱们至少能摸清他们的老巢。管锋绷着脸,显然也相当气愤。
老李做得非常好。
这真是不幸中的一个大好消息,姜红兵精神一振,和姜宁对视了一眼。
要是能真摸到这下手的人是谁,他们一方将马上占据有利位置。
岑保权这人办事有粗有细,他固然强取豪夺,但一旦遇上钱权无法胁迫的倔强人,后续采取武力手段时他是非常谨慎的。
替他办事的那个团伙,至今还没浮出水面,来去匆匆,屁股擦得很干净。
意思就说,人家没有留下违法犯罪的一点痕迹。那些苦主最终都是以合作或者买卖的方式,主动奉上自己的摊子。
姜宁冷哼一声,你说这人聪明也行笨也行,难道就没听说过夜路走多了终见鬼?改革日新月异,你能担保现在无依无靠的外乡人,会永远出不了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