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也没动,他喜欢安静,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而且他要是出场,惹急了,下手可没什么分寸。
包厢里立刻就只剩下他俩,仓鼠突然出声:你一直在这里坐着,没有出去过,怎么知道挨打的那小子是你同学?
我不知道呀。宋初一眨了眨眼。
仓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先开始的时候不多答闲事,到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后,你又突然多管闲事了?
宋初一知道刚才她的举动很让人生疑,如果她要想救被打的杨承波的话,一开始见到他被撞出门外就该救了。
但她没有,红狐因为任千千和隔壁起纠纷的时候,她也没想着救杨承波,却在红狐已经和隔壁事情了了后,突然又要救杨承波了。
仓鼠不得不怀疑,在之前宋初一并不知道被打的是杨承波,所以不想多管闲事,知道是杨承波后,想着是同学,所以才想救他。而沐景序不让她露面,让红狐去把人带过来。
毕竟如果最初宋初一知道被打人是杨承波的话,以她的性子,早就救了。
所以仓鼠才会生疑,询问宋初一。
宋初一给自己夹了块烤好的培根,淡淡道:你想太多,一切都是巧合。
是吗?仓鼠眯了眯眼睛。
宋初一打定主意把一切推到巧合上面,她就是心血来潮突然想救人而已,只是没想到救下来的是同学,他们虽然心中会有疑惑,找不到证据,也只能相信。
何况
仓鼠想起宋初一每次让头儿给他们戴的红绳,红绳一戴在身上,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关于对宋初一的一些疑惑再次涌上心头,仓鼠想,是不是应该和头儿讨论一下。
他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处于这种身份,加之性格使然,有些东西难免想了解清楚,这样才能确定是否安全无害。
俗称职业病。
现在头儿不在,我们打一场?仓鼠又道。
看样子,之前之所以不提,不是因为宋初一说的衣服和鞋子的原因,而是沐景序在场,他不敢造次。
现在沐景序不在,其他人也不在,那颗按捺下去的心顿时蠢蠢欲动了。
宋初一很无奈,着实没想到仓鼠这么固执,她放下筷子:我今天真不方便。
仓鼠不死心道:你身上衣物不方便,我让你三招。
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宋初一一字一句,是我本人不方便。
然而钢铁式直男仓鼠不懂,跟她争执:你无非就是不想和我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