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插在宣恕腿间射到了他小腹上一回,欲壑难填的年轻天乾终于稍有满足。
“曼城,我……”宣恕还想要说什么,被陆曼城轻轻咬了口下唇。
“老爷,睡吧,别想太多。”
她突然有点累,连说片汤话的力气都没了。宣恕也不忍为难她,自己一个三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在曼城面前一脸丧气,成什么样子。
最终只是把柔软纤细的手搭在她脑后,一下一下地顺她汗湿的发丝。
沉醉在爱抚之中,陆曼城箍着宣恕的腰、勉勉强强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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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商行路上,陆曼城注意到了蹲在面坊门口那颗大柳树下的流浪汉。
这条道上行人不多、警察都很少有心思来管,冒出来一两个乞讨的流浪汉也并非稀奇事,但这一位似乎并不简单。
这个流浪汉似乎在这里守了好久。陆曼城仔细一琢磨,好像还是她刚和宣恕成亲那时候才出现的,自那之后她回回都能在这个地方碰见
他。只不过一开始那几天她和宣恕乾坤颠倒成性,对宣恕以外的事都没有太过留心。
新婚热情冷却下来,脑袋也冷静了很多。一两次倒还可以当作是巧合,然而每次路过那棵树,陆曼城都幻觉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一直锁
在自己身上,久而久之难免心生戒备。
流浪汉跟前躺着个裂口的破碗,他赤着脏兮兮的脚、蓬头垢面,刘海也长得吓人,一绺一绺结在一起耷下来、教人看不清他的真容。这条
巷子的过路人惯常根本不会把这厮放在心上。然而陆曼城是什么人,比常人可多了不止一个心眼。只是担心若她所虑为真那么那流浪汉很容易对她
的反常起疑心、自然不敢贸然加快脚步。
这回,她特意用余光瞥了柳树底下一眼,流浪汉微微梗着脖子,脑袋也随着她的步伐一起转,直到她走远了、他也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