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城又没有怪老爷,”一看男人眼角沁出几滴薄泪,陆曼城便贴心地低下头、掰过他的脸用鼻尖给他蹭掉,“老爷为什么要道歉呢,
嗯?”
宣恕总是在床上和陆曼城道歉。给她口不小心咬到的时候、一紧张把她夹射了的时候、磨蹭她的大腿无意识向她索求更多的时候……意识里
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顺服和讨好陆曼城的本能。
陆曼城倒是受用,一句不咸不淡的“对不起”被宣恕带喘的声音念出来,简直婉转得要命;她也能借这个由头求来一点无理取闹般的“补
偿”,然后把男人欺负得更狠。
“手松开……腰塌下去一点,对,就是这样……”陆曼城一手搭在男人手背上、另一手扶着男人的臀部,语气也温柔下来,就像一个教小孩
子走路的母亲——然而她要真那么好心就稀奇了。
知道宣恕不会和她计较,陆曼城从来是一边指导一边故意使坏,故意拿埋在宣恕身体里的东西顶他的敏感点,牙尖也蹭过他的耳垂、那小
巧白软的东西刷就红了,连带着身下相连的地方也急剧收缩一番,软肉将她吮得下腹紧如火燎。
“呵呃……曼城,对不起……我……”男人扭过头来,眼底晶晶亮亮闪着泪光。
“唉,老爷啊……”陆曼城故作无奈,轻轻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望着宣恕眸子里自己的倒影,“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也教不会……该罚不
该?”
男人像受惊的小兽,蹭着床单往墙的方向缩了缩,下一秒就被陆曼城抓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被困在陆曼城的桎梏中,半晌,宣恕终于顺服地闭上眼睛,应答的声音软而沙哑——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