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沉默地觉得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要脸了。
但是这些头衔对于珍妮来说,最有用的也不过是复仇与两种性别这两个信息了。
没错,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错误就源自于有能力的人没有能够感同身受此等能力不单单是褒义词,毕竟,弓虽女干他人的人的能力单纯只有两样:POWER,以及忄生能力甚至忄生能力都是次要的,只要有忄生控制的谷欠望就足够了。
而一旦能够感同身受,那事情就有意思多了。
珍妮越发的想要改变。
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方向有点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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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信仰的仪式非常简单,珍妮割掉了自己的一缕头发,让洛基用火焰烧掉了它,之后她又让洛基把自己女儿的胎发也烧掉一点,这就代表着与过去决裂。
之后她用自己的双手去捧起洛基的圣物。
他的圣物其实很简单一朵火焰,一块寒冰,以及一杯酒。
珍妮必须用手把寒冰与火焰都放到那杯酒里,之后饮下那杯酒,这就代表着她从此之后开始信仰洛基,北欧神。
她举起了酒杯,将它放到面前,酒杯里盛放的不是酒,而是一杯来自于复仇之心的血液。
这血液是她自己的。
她双手捧起了那块从约顿海姆挖出的寒冰,它经历万年岁月,没有融化也没有消失,这就是她坚硬冰冷的心,她要用她的双手来握住这寒冷,记住这仇恨。
于是,她将这冰投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她双手捧起了一朵湛蓝的永恒之火,它不曾熄灭,永恒闪烁,带来的是生的希望,也带来了死神的恐惧,她用她被寒冰冻得发紫的双手捧起那炽烈的火苗,灼烧的痛苦让她的仇恨更加炽烈。
所以,她把那火焰放入到自己的血液之上。
这三样东西放到一起,腾的一下,杯中的混合物就炸了起来,又瞬间回落,无论是血液还是寒冰还是火苗,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杯中红色的酒。
珍妮的手指已经几乎是没有知觉了,但是她毫不在意她并非有多么相信洛基,而是仅仅靠着自己的绝望来支撑自己的信念与仇恨,毕竟,他让她看到了那些奇迹,毕竟她能够从大桥上跑出来,本身就是靠着这个人的幻术,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质疑的资格更何况,他是北欧神,与那些主教应该就是不共戴天毕竟她是个傻逼,所以只能依靠着单纯的直觉判断了。
更何况,为了报仇,她就算是把自己卖给恶魔也无所谓。
所以她用一双几乎废了的手举起来酒杯,在洛基的要求下,将其一饮而尽。
全程,旺达都想要阻止。
可是在看到珍妮的眼神的时候,她就知道阻止这个就等于是在杀死珍妮。
所以她一直都在仔细记录着这一切,打算等回去就要跟其他人说,好让索尔把洛基抓起来
然而,就在珍妮喝下那些诡异的混合物的瞬间,旺达看到,珍妮的手竟然瞬间治愈了!
不仅仅是她的手,甚至于连她的样子都在改变还有她的那只被挖去的眼睛
这可这可真的是
珍妮也是在一饮而尽之后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知觉,低头一看,它们完好无缺不说,她的被挖掉的眼睛为什么还有视线的感觉?!
洛基无辜地耸了耸肩:并不是真的治好了你的眼睛,珍妮,你要知道,你的眼睛真的是被挖掉了,而现在你的眼睛里放的是一个假眼,这只假眼是炼金产物,所以你能够通过它看到东西,甚至你可以把它拿出来,让它自己跑来跑去来为你监视什么东西说着,他无辜地看向旺达,你知道索尔的那只眼睛,我这些天也是在为他操碎了心虽然现在他用的那个假眼还不错,但毕竟有备无患,所以我还是做了不少假眼珠子而且各种颜色都有!
旺达露出了一张洛基意想不到的鄙视脸,转身又飞到树枝上坐着去了。
她真的是很不理解神兄弟俩他们到底是敌人还是哦,对了,她忘了,她刚才听洛基说的话里是有说,他是是什么来着
旺达一哆嗦,不由得搓了搓胳膊,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不得不承认,神兄弟有点儿过于超然了,她还是自愧不如,只能佩服。
而刚刚得到了一切的珍妮却已经是高兴得不得了。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珍妮了。
她现在拥有了一只可以监视一切的眼睛,还有一双超级有力的手,还有她略微被改变的外貌,这些都是她复仇的资本。
而最大的资本,是她那还是个婴儿的女儿。
她现在清楚了,自己的女儿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孩子在这个该死的年代里,任何人都想要一个孩子,而现在她就有一个孩子,一个婴儿,一个人人想要的小女孩儿多么的有意思啊!
珍妮抱着女儿喂了一会儿奶。
她现在想到了好几百种报仇的结局,无外乎是杀死那些人,那些不把她,不把使女当人的人但本质上她知道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一件事,而是最根本的也是最恐怖的
是压迫。
是所谓的绝对剥削。
是控制,是权利,是力量是控制的快//感。
而她就要打破这些。
她必须要打破这一切。
所以我现在需要帮助。珍妮抱起了她的女儿,她之前为她取了名字,但现在她知道,这个名字已经不适合她的女儿了她要给她改换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一个能够让那些指挥官跟主教必须尊敬她们必须顺从她们的名字!
洛基笑了笑:那么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呢,我忠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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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琼又一次走上街头,她不得不去采购弗雷德主教家的日用品并借此来与其他人联系她想要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逃离这里,而她的丈夫还在加拿大,她想要去那里,即使她带不走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能够带着肚子里这个孩子逃走!
很快,对面家庭里的使女走了出来。
她抬起眼看了对方一眼,对方也看了看她,两个使女马上就走到了一起,开始向墙角聚拢
哒哒哒!一阵响亮的踏地的声音响起。
琼对这种声音不算熟悉,但是另一个使女对这个声音似乎还很懂,她怀疑地左右看:这是马蹄声。
马蹄声?!
怎么会有马蹄声?
琼也开始左右看。
那些负责观察所有人的密探们似乎也从阴影中露出了狰狞的爪牙,他们应该也在左右看。
过了大概有两三分钟,马蹄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
琼因为有孕在身,不由得就拽着自己的女伴往墙角靠去
啊她尖叫了起来。
一个怀孕的使女尖叫,这足以引来不少人,无论是使女中心的人还是秘密警察还是主教家的佣人甚至是主教夫人,他们都冲了出来,生怕这个使女遭遇什么不幸当然不是使女遭遇不幸有什么可怕的,而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遭遇不幸。
而就在所有人都冲出来的时候,就见一群骏马,真是是从远处飞奔而来,直接越过街道,向远处奔跑而去
灰尘被扬起。
这是怎么回事!下班回家的主教们愤怒地拍打着衣服,他们刚从车里钻出来就被灰尘沾染了一身,这一身黑色更是禁不止那些灰尘的污染,真的是让人愤怒极了!
然而,就在他们愤怒无比的时候,奔马群就又一次冲了过来。
这些马匹像是谁家专门饲养的,可是附近并没有任何饲养马匹的农场所有人,所有人都觉得这事情蹊跷极了。
一连六天,马匹来回来去的跑,定时定点。
那些高贵的指挥官们只好再一次的聚集在一起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