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林晚意非常得意,仿佛马上要揪住宋凛州的小辫子一样。
宋凛州打好领带,迈开步子朝她走过来,他身材挺拔,眼睛又故意往不该看的地方瞄,运动衫里面波涛汹涌,女人肩头白皙,滑腻得就像珍珠一样,上面却遍布着细细密密的红色印记。
林晚意目光凉了几分,这男人属狗的吧?
变态。她赶紧扯了扯衣服。
如果视线有温度的话,恐怕这会儿宋凛州都要被林晚意的目光灼穿了,可他不以为意,摩挲着她的发顶,沉静道:“手机就在那里,你自己看。”
这么主动,难不成真改了什么油腻的称呼?
林晚意自行脑补着,打开之后,看到的却是清清淡淡的两个字:小意。
不是林晚意,也不是老婆,是小意。
“宋凛州,这就是你自信的理由?”林晚意挑了下眉,“说真的,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宋凛州轻笑一声,轻柔的吻落在她眉梢,冷幽幽道:“那我改下。”
“改什么?”
“宝贝老婆?亲亲宝贝?”他平平淡淡地跟她对视,说出的却是这样亲昵的称呼,十足的违和感,“或许这样你能满意?”
林晚意突然觉得“小意”两个字如此的清新脱俗。
有着自然而然的亲密,却又不油腻。
“……”林晚意无语道,“你别改了,算我输。”
“输了得认罚。”
林晚意:“?”
罚来罚去,他也没什么新花样,宋凛州轻笑着伸手拨了下她的脑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薄唇兀地贴了上去。
接吻是有情人之前最常做的事情,是传递爱意最好的一种方式。
林晚意弯着红唇,眸光潋滟,口红花作一团,这才意识到刚才亲吻得太过激烈,竟然将口红蹭到了宋凛州的领口上。
刚熨烫好的白衬衫又废掉了,林晚意赶紧从衣橱里找了件新的。
她倒是好收拾,抽了张湿巾将口红擦干净涂上新的就可以了,可宋凛州不光要弄掉脸上的口红印,还得换衣服。
林晚意朝他吐了吐舌头,心里暗道:活该。
谁叫他自以为是地惩罚她,光是换件衣服都便宜他了。
厉清平时在楼下等宋凛州,这次两人在卧室激吻,比平时上班的时间晚了一会儿,他平时惜时如金,厉清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赶紧敲了敲门,进到里面。
宋凛州在卧室里换衣服,林晚意走了出去,简单地招待了一下厉清:“他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换完了就出来了。”
语调非常平淡,丝毫引不起人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