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仪式你要的话我可安排。如你所说,我想将你私有化。」我说。
霜眉头轻皱,我继续说:「我不再满足于现状,我想一直爱护你、保护你、满足你。我要你彻底臣服于我,只我一个。我知道这些话很矛盾,但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霜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在我双眼,仿佛在探进我的灵魂想寻找些什么。我看到她眼里的迷惘、疑惑和不知所措,只用柔和的眼神回应,用肯定的微笑安抚她。
沉默了一阵子,霜眉头渐松然后露出微笑说:「我会想想。那,现在怎样?玩吗?」
「看你。」
「你还没有破坏我兴致的能耐。」霜自信的说,边说边脱衣服边走向睡房。
被她故意摆动的双臀吸引了视线,雪白的嫩臀挑起我施虐的欲望。不过任何人都有底线,我的其中一项是不在玩伴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好听的可以说是为人着想,不过比较真实的说法是自我满足控制欲的手段之一。想尽情施虐同时又要控制程度,那内心的冲突、兴奋和刺激感是不能用言语确切表达的。而且我觉得施加痛感只是其中一种方式,调教控制还有很多方法。
我跟着霜进睡房,走到她面前,举起左手圈住她脖子。
最初我们会轮流设计剧情,预先详细议定情境和要玩的项目,双方同意才实践。两年多下来我们培养了一定的默契,现在霜只会列出想玩的项目和特别要求。我还是会预想一个情境,临场再根据情况调整。我们用红黄绿作安全系统,绿是她特别喜欢想继续要多一点、黄是要我慢下来,红是立即停下。
圈住霜脖子的手施一点力,直直的看进她眼里。她眼神逐渐变得柔顺,然后目光垂下,进入臣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