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霖为什么非要请你去?”
方稚水表情非常自然:
“他大概是哪里有点毛病,总觉得我是个顶级O,想要标记我。”
方郡芝眼神幽深,嘴角轻蔑的一笑,但眼底情绪却掩盖的很好:
“那你是吗?”
方稚水同样没有任何表情,眼眸甚至是同样的幽深:
“你是在骂我?”
母女对视很久,方郡芝神情极其复杂,眼底渐渐流露出凶戾的神色。
方稚水却淡然处之,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丝毫不怕被误解。
她的确在赌,就赌方郡芝现在不能失去自己,哪怕对方已经产生怀疑,也不能在此刻挑明去逼问。
如果方郡芝知道,方稚水真的是顶级O,那么方郡芝除了失去一个继承人之外,没有任何好处,方家甚至可能从此分崩离析。
可如果方郡芝坚决杜绝这个可能,那么现在方稚水还能继续当继承人,为如今和顾家的决战贡献力量。
方稚水就是在赌,方郡芝作为一个商人,会不会权衡利弊,会不会放置筹码。
过了许久,方郡芝脸上凶狠的神色消失,回归面无表情:
“顾彦霖这小子,真的是脑抽了,可能是被小人骗了,你是顶级O?哈哈哈,我从没听过这样笑话。”
嘴上说着笑话,甚至哈哈笑了两声,方郡芝脸上却毫无笑意,她摆摆手示意方稚水出去。
方稚水问了一句:
“你会处理顾彦霖吗?”
方郡芝却是摇头:
“这小子先不急,弄死他父亲要紧。”
方稚水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听说成人礼的时候,很危险啊。只需要在生日那一天,让顶级A得不到匹配的O信息素抚慰,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方郡芝鹰隼般的目光看过来:
“你希望我处理顾彦霖?”
方稚水摇了摇头,轻轻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