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问题吧,我在网上查过了,去花谷就是上这趟车”,杨信诚连忙解释道。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任静秋叫道。
邹白看俩人像是要吵起来,连忙缓和气氛:“别着急,当下最重要的是找个人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也在网上查过了,花谷每年这两天的人流量都很大,怎么也不至于就我们几个。”
曾子容许是被他们吓到了,小脸白白的:“邹白说的没错。”
还没等他们找人询问,售票员已经等不及了,碗里的粉条吸得呼呼作响:“上不上,不上我们就走了,每天就这么一趟车,墨迹啥呢。”
眼看车门就要关了,顾邦一跺脚:“上呗,旅社都订了,钱总不能打水漂。”许是不放心,他又朝车上叫道:“大姐,您确定这车能上春香旅馆?”
“能到,我们这车终点站就在那儿”
听她这么一说,几人瞬间放心了,陆陆续续上了车。邹白上车才发现,原来之前那个男人早就上车了,正坐在最后一排补觉呢。
邹白总觉得这个男人很怪,他走到最后一排,与男人并坐着,男人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旁边人,有规律的鼾声渐渐响起。
孔立是个富二代,烫着最新流行的纹理烫,瞧着有点像年轻时的黎明,但是话很少,有点高冷。这次旅游团的花费就是他出的,虽然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富二代放着好好的年不过,跑来这深山老林和她们一起过年。
“诶,你们玩不玩斗地主?”顾邦跟关怜怜一样,向来会调节气氛,爱凑热闹。这次他来参加,主要就是觉得在家里过的太无聊了。
“我参加”顾怜怜第一个举手,然后看向邹白,“小白,你玩不玩”
邹白还真不习惯别人叫得这么亲密,况且他不会斗地主,于是摆摆手:“你们玩,我休息一下。”
“我来一个”杨信诚坐到顾怜怜对面,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怜怜,我们跟他还不太熟呢,你又是女孩子,会吃亏的”
顾怜怜皱着眉头带上耳机:“跟你有关系吗?我就觉着邹白挺好。”
见顾怜怜生气了,杨信诚也不敢再说什么,斗地主的气氛也瞬间沉闷起来,还是后来孔立加进来,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山里的空气很好,虽然天气比较冷,但好在车因为颠簸,开的也不算快,邹白把窗户开出一条小缝,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在城里汽车尾气闻惯了,现在能吸几口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感觉通畅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好了,男人也渐渐醒过来了。隔得这么近,邹白发现男人的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就像蜘蛛丝一样,一层层的盖在他的虹膜上。
邹白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我把窗子打开吵到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