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棒子打到的手没什么大碍,他之前试着感受了一下,起码是没有骨折,这算好事。
现在再感受的话,除了被痛麻了,还是痛麻了。
你的脸这么金贵吗?宿傩挑了挑眉梢,有些诧异。
伏黑惠没懂他的意思,什么金贵不金贵的。
脸啊,脸肿一般要冰敷。
这回伏黑惠听懂了。
宿傩可能来得稍晚,并不知道他的手受伤了,况且他今天穿的还是长袖衬衫,要是不将袖子挽起,很难看出什么不对劲。所以听到他要消肿水,才下意识就以为这是要拿来擦脸的吧。
只不过药店又哪来的冰?
宿傩没回答,只是催促他结账,然后攥着他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伏黑惠当时的第一想法并不是要甩开他,而是庆幸他抓到的不是自己受伤的左手,不然接下来就不止是痛麻那么简单了。
刚走几步没停,下一秒,他就被拽得踉跄。
因此,伏黑惠才后知后觉:喂,你要带我去哪?
话音刚落,他下意识就要甩开那只手,但是刚有动作,就被宿傩单手攥得更紧了。
带你去消肿。
闻言,伏黑惠翻了翻眼,他明明更需要回家。
于是到最后没去成消肿
说起来也是因为伏黑惠太坚持,而宿傩不太坚持。
雨慢慢停了,两人恍若不觉,依旧撑着伞。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时而弯折,时而笔直,流淌在路面的积水上。
伏黑惠好几次想问他要跟在自己身后走多久,但每一次都是硬生生憋了回来,觉得他可能是顺路也不一定,不问至少还能免去尴尬。
只是莫名其妙的,当他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宿傩却停下了脚步,状似打量一般,抬头看了他家好一阵子,然后淡声道:我知道了。
伏黑惠疑惑.jpg
你又知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惠子:家里养了两条狗,专门咬你这种变态!
明天开学,不更,后天九点左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