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想见谁不用我插手也能做到,敢千里迢迢来‘流’也能自己找回去,它有许多过人之处。”
伊尔笑了笑,“你高估了一个幼崽的能耐,它不是幼年的你,安斯艾尔,你不能以你自己为标准去看待所有幼崽。就像当年的阿格弗雷,终究是不一样的。”扭头去看阿格弗雷,阿格弗雷对上伊尔的眼神后没像从前那般撇过头,他的眼睛清澈有神,蓄满光辉。
又继续道:“凯撒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满身污泥与伤痕,却只盯着你,那时你不是心软了才收留的它。现在带它去见它妈妈,冬季再把它带回来,有何为难?”
安斯艾尔眼神微冷,却无法反驳,“凯撒是我的孩子我才收留它。它妈妈身边那么多伴侣,我去找她你让我如何自处,把当初说过的话一一收回,自打脸吗?”顿了顿,“何况她与阿格弗雷还有过纠缠,我就算不在意她与他人混乱的关系我能光明正大与凯撒去找她吗?”
伊尔和阿格弗雷都愣了愣,如同连环炮般说话的安斯艾尔不像一个王,倒像一个走投无路慌乱无措破罐破摔的挫败者。
面对突如其来的儿子,面对雌性,看来安斯艾尔平静的表象下也涌动着一颗不平静的心。
“安斯艾尔,这真不像你。”伊尔说。
“这就是我,别怀疑。”安斯艾尔难得说起了笑话,“我不想做一个让她以为只能苦哈哈讨好雌性的男人,所以我绝不会去破坏她与其他雄性的美好生活。”
看向阿格弗雷,“阿格弗雷,虽然我说了那样的话,但你去找她我是很赞同的,带着凯撒去她就不会赶你走。记住,别提起我。”
说完自己一个人化成了银狼奔跑在前方。
曾经高贵的狼王已经因为接触了爱情的边界而低下了头颅,一直寂寞的心不一定甘于栖居没人注意的角落,一旦有人打开了一个开口,就会忍不住期待,即使那人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他说什么你听到了吗阿格弗雷?”伊尔挑眉看向阿格弗雷,也化成了一只天灰的狼急速跟上安斯艾尔。
听到了。
阿格弗雷从发愣中回神。谢谢你安斯艾尔,承认我的选择。
一行人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