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一样。
但他没有,所以他只能跪在这里,看着自己最重要的母亲对其他的男人投怀送抱,在其他的男人腰胯上扭腰承欢。七奈浑圆娇软的雪臀与水蛇般纤柔的柳腰随着西室的抽插而欢愉地迎合扭动,而两团成熟硕大的乳肉也在西室的手掌里被肆意地揉捏,娇嫩的乳尖甚至是被拉扯着,将整个白皙的拉扯乳房扭曲成淫乱且下流的模样。
拓人只能咬着牙,像是破烂的鼓风机一样喘着沉重的呼吸声,肺部刺痛到他大脑胀痛,但他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撸动着自己短小的包皮肉棒,仰着脑袋观赏着自己母亲在其他男人的胯下萌发出幸福与喜悦的肉欲表情,这是他永远无法给对方带来的,也是他只能在一旁观望到的七奈作为女性最美丽的一幕。
已经到了极限,尽管梦境中西室看上去坚挺无比,但拓人看着反复浪叫高潮的七奈,胯下的包皮肉棒早已不堪重负,当下在一声嘶哑干涩的喘息声过后,幻想着自己最重要的萝莉妈妈被西室强奸中出,最后受孕的样子,他的精液也从包皮的小肉棒里一跳一跳地射出了浓精。
“...啊,咳...啊啊......”
梦中的画面随着他的射精而变得模糊,而他也逐渐感受到意识从水面深处探头的感觉,即使拓人再不情愿,他还是迷迷糊糊地从自己母亲被西室强暴后和奸的春梦中苏醒了过来。
身体燥热乏力,简直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似的,拓人满身大汗地从床铺上坐起身来,只感觉浑身虚到不行的同时,大脑也在一阵阵地晕眩,但胯部黏腻的湿热感,还是让他不得不起床,准备稍作一番处理。
“今天,请个假好了......嗯...?”
他从枕头旁取来手机,望着荧幕上的深夜两点,却忽然听见了门外传来一阵妩媚又悠长的女性浪叫音,这甜美的嗓音他非常熟悉,就在半分钟前,他还在梦境中听见自己母亲发出如此谄媚淫乱的浪叫呢。
“...不,不会...的......”
拓人的脸色变得苍白,春梦化作他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他此时的精神与肉体产生巨大的分歧,尽管他脑海不愿理解,但肉体似乎还是明白了什么,萌发出的燥热感逐渐扫清他体内的不适,包皮肉棒肿胀似的勃起逐渐恢复到被母亲手交时的尺寸,也让他得到了能够自由行动的能力。
而此期间,门外的娇喘声也不断地响起,像是拖拽他堕入深渊的靡靡之音,即使他心底不愿意面对,拓人心中幽邃的兴奋感还是驱使着他站起身来,推开自己的房门,肉体反占思维让他一步一步地迈着僵硬的步子,沿着黯淡漆黑的走廊,朝着房屋里唯一敞开了灯光的客厅走去。
咕啾、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