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人
一吻毕,东方不败将头埋在任盈盈肩窝,低低喘息着,显然是在极力自持。
任盈盈被这样激烈的吻定在床上,渐渐感觉肩头湿润起来——那是承受东方不败呼吸所致,肩头那点湿润一丝一丝蔓延到心头去了,有种别样的暧昧在这水气氤氲的房间里升腾着,缓慢发酵着……像是酸甜的果子酒,悄悄显出一味辛辣来……
任盈盈想到之前侍卫某的提点,不由得抿嘴一笑,伸手轻轻戳戳东方不败的腰眼,眉眼弯弯的笑道:“东方叔叔,你刚刚……”她咯咯一笑,悄声道:“……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东方不败身子微微一僵,他抬起头来,眯着眼盯着惬意调笑他的女孩——她柔软的身躯还包裹在一拉就能扯开的浴巾里,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甚至能够看到……
任盈盈顺着东方不败的目光一看,登时脸涨得通红——就像她的樱唇一样,红着肿胀起来——她气得伸手拍打着东方不败的前胸,愤愤道:“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睛,这次没有迟疑,大步走了出去。只是若仔细看,便能发觉他的双手垂在腰际,紧握成拳;而耳根处在灯影下有不易察觉的暗红……
***
这一夜,两个人都很安静。
东方不败向来少言寡语,倒也罢了;任盈盈却是有心要拿他吃醋的事情来说一说,但是想到之前在净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却颇有些不好意思,又怕他一时兴起,将她就地正法——那可就惨了,因此翻来覆去中静静睡着了……
次日起来,任盈盈罕见地在东方不败起床之前就穿戴齐整了。
不仅如此,她还很是“贤淑”地捧来了一件白色的长袍要帮东方不败穿上。东方不败看着那件白袍子,嘴角微抽——这不是家有丧事穿的颜色吗?只是——他挑眉看向一脸讨好笑意的女孩,不动声色地伸开了双臂,任由她站在床沿上将这件外袍给他穿上了——笨手笨脚的倒也别有一番可爱之处。
任盈盈见他肯穿,登时喜上眉梢,一副快活无比的模样。
大约是她的兴奋之情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东方不败即使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都有些困难,便淡淡地问道:“怎的这么高兴?”
任盈盈迅速收拢笑脸,转转眼珠又咧开嘴笑道:“哎呀,我是看你穿这件衣服如此丰神俊朗,风流倜傥,为我自己的眼光折服啊!”
东方不败听到这两个形容词,嘴角微抽,怀疑地看了任盈盈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任盈盈讨好地帮他弹弹衣袖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弯着眼睛问道:“东方叔叔,我知道你今天没事,陪我去看看绿竹翁吧——他收留了我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