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终于答对了一次,正准备向富江炫耀的时候。却发现富江已经背着她学习了古文!
富荣惊呆了。
富荣停止了思考。
富荣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第一次周测,全班二十一个人,富荣考了第二十名。
因为第二十一个人已经跳级去了别的地方念更高级的书了。
也就是说,二十岁的富荣,连六到十岁的小孩子都比不过。
她抑郁了。
但是在她抑郁的同时,上司一点也不体贴她,反而把她使唤来使唤去。好像是哪里少块砖就把她搬到哪里去。
其生活之艰辛,可怜,无助,实在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燕理也对她表示了同情。但是同时,燕理又是无惨的无脑吹、脑残吹。于是在对富荣表达同情时,会忍不住指责对方没有用尽自己的全力工作。
人是有极限的。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人的基本睡眠时间是八小时。如果一个人连续几天都只睡一会儿的话,会出现两个结果。一是变成神秘的蝙蝠披风侠,而是直接猝死。
但是鬼不会死,他们完全可以充分利用自己每天的二十四个小时,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为无惨大人奋斗的生活当中。
合格员工对富荣产生了隐隐的不屑。
富荣更加抑郁了。
她似乎已经在这个金字塔中垫底了。
但是令她欣慰的是,她的复制体富江和自己处在一个等级——
“你什么时候把私塾的课程也学完了啊啊啊啊啊啊!!!”
富江傲慢地在富荣眼前甩了甩自己的结业单子,“前两天哦。”
富荣感到了心碎。
明明大家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明明先出生的是她,长大成人的也是她,为什么她还在读小孩子才读的寺子屋对方就已经连私塾都上完了?
这不公平的世界让富荣以泪洗面,晚上被窝里还忍不住切个分-身出来和她一起打牌。
就在富荣以泪洗面的时候,无惨交给她一个任务。那就是张贴要卖道场的告示。
咋长久的富江学识的打压之下,富荣真算是从这里感受到自己还有一些用处。
她爽快地签了合同,末了抬起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正是隔壁道场的场主——井藤正一。
富荣见对方印堂发黑,忍不住多嘴提了一句,“大叔,你气色好差,是不是晚上运动搞多了?”
作为一个成年体,富荣简直看成冷酷无情的搞黄色机器。
永流正一冷哼一声,拿起契约书就走了。
富荣啐了一口,“好心提醒还不给我好脸色。”她今晚的心情突然变坏。好在她等会,要和富江一起上街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