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朗笑的大声,“那怕啥,咱马上就扯证了,你就是我媳妇了呀。”
“谁你媳妇啊,现在还不是。”陆从月话这样说着,可嘴角却翘了起来,现在的谢明朗其实挺好的。
谢明朗见她不动,直接把车子停稳,认真看着她,“还记得咱俩一块来县城时候的事儿吗?”
咋可能不记得,过去了也就一个多月,谁能想到当初俩人剑拔弩张的,现在居然要扯证成革命战友了。
陆从月眨眨眼没说话,谢明朗觉得自己该提醒一下,“就那次你不听话不肯坐我自行车那事儿。”
他不说陆从月还真没往那上面想,经他一提醒还真想起当时的情形来,因为她不听话谢明朗直接把她扛了起来,简直莫大耻辱。
陆从月瞪大眼睛,“你、你敢。”
谢明朗凑近她笑的坏极了,“你马上就是我媳妇了,你不听话我就直接把你抱过来坐。”
“无耻。”陆从月脸红透了,从牙缝里好不容易挤出这俩字来。
谢明朗笑的更无耻,“我还能更无耻一点。快点,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
陆从月果真没看到其他人,显然是谢明朗算计好的,她气哼哼的从车上跳下来道,“你就知道威胁人。”
谢明朗笑了起来,露出后槽牙,“那有啥,管用就成呗。”
骨子里的东西,陆从月并不愿意在外头跟人呢拉拉扯扯,兴许是没适应的缘故。
陆从月知道他的性子,想了想便下来了,然后刚要自己爬上前车杠,整个人就被谢明朗抱起来了,她拍他肩膀,“你流氓。”
“马上就不是流氓了。”谢流氓小心翼翼的把陆从月放到前车杠上,大长腿从后面上车,车子就这样使了出去。
其实人坐在前车杠上不说话不说,还容易让骑车的人分神不方便。就像现在,陆从月的发丝隐约的就能扫过他的下巴,长腿蹬车子的时候甚至还会时不时的碰陆从月记下。
谢明朗心猿意马,心潮澎湃。
陆从月只有一种感觉,这一点都不浪漫,垫了棉垫子前车杠依然硌屁股。
路上谢明朗说,“你抽空打算怎么说服咱妈?”
陆从月听他连妈都叫上了也懒得纠正了,“没想好。”
谢明朗说,“你可以说说京市教育比部队上健全也更好一些,而且你也说说,等上了京市我做买卖还得她帮忙呢。”
陆从月摇头,“一天不恢复高考娘是不会特别重视教育的,她可能会觉得从民能混个初中毕业证或者高中毕业证就行了,没必要考大学。”
她顿了顿,突然气道,“你还打算让娘给你打工卖包子不成?”
谢明朗车子嘎吱一声停了,连忙解释道,“这不是先给给理由让她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