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些时间没见到阮文,这一见到就玩点不一样的。
吴缺脑子灵活,在研发室没少听几个老前辈说阮文和谢蓟生之间的事,当即就觉得这肯定是阮文姐在折腾人呢。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自然不打算错过。
阮文瞧着小青年闹腾,她觉得这也挺好玩,咬着谢蓟生的耳朵问了起来,“小谢老师你觉得几圈合适?”
“都可以。”
谢蓟生的回答让阮文觉得自己被蔑视了,“你当初负重跑最多跑了多远?”
“四十华里?”
阮文眼皮子一抽,“那你背着我跑十圈得了。”
她舍不得,万一真累着伤着了,那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谢蓟生脚下很稳,甚至呼吸都很平,周围的人间或与打招呼,聊上那么两句。
大部分时候,都是阮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谢蓟生闲扯。
“我想去上海那边看看。”
上海的几个工厂有石磊盯着,可阮文总要过去看看才行。
“好。”
趴在谢蓟生背上,阮文往上蹭了蹭,“我回头还要再去趟边疆,陶永安一个人在那里盯着我不放心。”
“好。”
“等从边疆回来,我还得再去趟沈阳,你还记得114所给我们的那条数控机床吗?”
“嗯。”
“我回头想去计算机院一趟,有机会的话再去趟日本,现在世界范围内日本的数控机床出口量最大,不过他们还没搞出整体化来,我想看看什么时候有机会,让114所那边去参加国外的博览会,争取把这机床推销出去。”
“好。”
阮文脑袋往前探了下,“小谢老师,你生我气啦?”
“没有。”
“那还是你不行了?”阮文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为什么这么敷衍我?”
她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没办法。
谁让她就喜欢跟谢蓟生闹着玩呢。
谢蓟生觉得古言所言吐气如兰莫过于此。
他将阮文往上提了提,“别闹。”
阮文不讲理,“我哪……我错了,你别这样。”
阮文觉得这简直衣冠禽兽,那手一点都不老实,隔着天鹅绒的运动裤在她大腿那里轻轻摩挲。
这可是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
阮文低声要挟,“你再乱动,我可跟你生气了。”
谢蓟生当即老实了许多,只是脚下调转了方向。
“这才五圈,你干嘛去?”
男人回她,“先欠着,往后补给你。”
不过他现在有些想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