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这糟糕的天气所带来的郁闷心情?”
阮文的伶牙俐齿让布兰特低声一叹,“乔伊,你像是一只不怎么可爱的猫咪。”
猫咪?
阮文可从没觉得自己像什么圆毛动物。
“是吗?惹毛了猫咪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个家伙记仇而且有锋利的爪牙。”
布兰特微笑,“那如果把她的指甲都剪掉呢?”
拔掉那些性格里的尖锐。
这或许是一个还不错的选择。
阮文淡淡瞥了一眼,“除非你把她的手脚都剁掉,否则她还会再长出新的指甲,将你挠一个头破血流。”
盖伊·布兰特闻言错愕,好一会儿才开口,“或许是我错了。”
这并不是一只猫咪,而是一头凶悍的狮子。
车子停在酒店楼下。
盖伊·布兰特很是绅士的打开车门。
“你真的不考虑下我吗?”
阮文认真的看着他,声音轻的像三月的风,“布兰特先生,我之前一直以为你适合去好莱坞,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
盖伊·布兰特脸上略带着几分无奈,“阮文,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演戏呢?”
在看到那张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后,他声音越发的温柔,“我是认真的,我的小姐。”
男人的脸忽的接近,几乎不给人反应时间。
就在布兰特以为自己能够偷袭成功时,他脸上猛地吃痛。
阮文收回了拳头,神色冰冷,“希望你的鼻梁还好,不过布兰特先生,这种行为可不怎么绅士。”
她头也不回的进了酒店,看到门童那错愕的模样,阮文大步流星。
她配合盖伊·布兰特演戏,既是洗脱他的嫌疑,也是为自己增加一层保护。
但假戏真做?
先生,请问您敢不敢拿掉香水,释放自己纯天然的体味呢?
在酒店大堂里等待的高桥夏彦看到阮文的举动时惊呆了。
盖伊·布兰特可是英国贵族,是那种有钱有势的旧贵族。
阮文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无礼的对待一位贵族绅士?
几乎忘了自己前来酒店目的的高桥夏彦下意识地去借用电话去报警。
“你们这里的报警电话是多少?”
前台的服务生下意识地回答。
高桥夏彦拨号,听到后面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