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灯光让她半埋在光与影中。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直到阮文起身,发现自己腿抽筋……
阮文趴在谢蓟生背上回家去。
“小谢老师,我刚才跟涂工谈事情,才发现我们认识了很久。”
一晃都五年了。
五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她如今都变成了孩子妈,再比如谢蓟生在省大教书有两年多了。
“你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谢蓟生背着阮文上台阶,他脚下依旧轻松,仿佛背上的人没什么重量似的。
“怎么了?”
“我就问问,你要是有什么遗憾,我尽力帮你弥补啊。”阮文笑了起来,“你说怎么样?”
谢蓟生开门,弯腰进了去。
怕碰到阮文的脑袋。
关门的时候,他的声音响起,“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阮文不信,“你骗小孩呢。”
谢蓟生把人放到沙发上,“水已经烧好了,快点洗澡睡觉,好好休息两天。”
阮文哪肯呀。
“你还没跟我说呢。”她耍赖皮的抱着谢蓟生的胳膊,“你把我当小孩是吧?”
“没有,真没什么遗憾。”谢蓟生轻声说,如果真有的话,那应该是阮文那次去边疆,他应该自己跟着,而不是让伍功陪同。
或许,那样就不会让阮文面临那些糟糕的事情。
不过阮文的心理强大,那件事没有给她造成太多的影响。
谢蓟生也没再提,“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怎么可能有遗憾?”
阮文觉得这人又在说甜言蜜语了,“行啦行啦,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要一起吗?”
阮文登时快步迈进了卫生间,她拒绝。
上次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去给谢蓟生刮胡子,结果自己被折腾的跟散了架似的。
认识这么些年,他倒是一点不见老。
阮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边疆的风吹日晒搞得她白皮换成了蜜色。
不过倒也是别样风情,除了这张脸……
阮文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白点好看。
……
赫尔斯接到阮文的电话并不意外。
“这件事倒也不是那么麻烦,不过你确定要跟美国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