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觉得阮文的嘴可真够损的,跟他老子有的一拼。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啊,不过一个宋大坪死了,千千万的宋大坪又出现了。我可是听说了,最近又有其他大师在招摇撞骗了。”
所谓的大师不见得多高明,但是能把人心利用了,那就是厉害的。
陶永安旁观者看的清楚明白,可是他妈就没那么清醒了。
被迫清醒了几天后,这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在他家还有个清醒的,陶永安也没在意那么多。
“嗯,野火烧不尽嘛。”阮文自然知道这波大师热还会持续,祝福福可恶在起了这么一个头,但是后续的发展是她所无法控制的。
哪怕现在祝福福去解释,这不过是自己的小手段而已,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先不用管,对了,书燕姐最近忙吗?”
“还行吧,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图纸她研究了下,后来跟研究所的人一起在搞这个,具体的没跟我说,不过我看她心情不错,应该还挺顺利的。”
陶永安挺好奇的,“你从哪弄来的图纸啊?”
“故纸堆里捡来的。”阮文没打算和陶永安说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不止是为自己,也是为陶永安好。
“行了,你尽快收拾下先去首都跟那些美术系的打好招呼,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联系。”
她就不去了。陶永安有句话说的没错,竹纤维产量低这个问题得解决,她如今需要再想办法提高出纤率,没空四处跑。
告别实验有段时间的阮文重操旧业,但这些天也没什么进展。
阮文倒是不着急,每天都在实验新的方法,失败了也不要紧,重来一次就好了。
她这一番折腾,落到汪老眼里变成了一声声叹息。
怎么就这么犟呢,不行就换个东西呗,干嘛跟竹子过不去,你以为自己是大熊猫转世吗?
他在院子里正晒太阳,和大院里的其他人闲聊着,那边刘家婶子小跑着回了来,“我刚才看到个女的,说是阮文老家那边过来的,要找阮文和陈厂长呢。”
“老家那边过来的,长啥样啊?”
“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烫了个头发,白白净净的,不过我瞧她身上那个呢子大衣得好些年了。”
袖口那里磨得厉害,不像是阮文的衣服,新新的。
“老家过来的,谁呀?”
“不知道,看着还挺客气的,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棉厂的人啊,不是说阮文之前在棉厂干会计嘛。”
汪老听了几句,喊警卫员过来,“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棉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之前林家那个儿媳妇不就掺和进去了吗?
不过棉厂的成分复杂,之前经侦科处理的时候也没拿定主意。
要真是那边过来了人,这是来干啥的?
找阮文求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