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明倒是能做,但他那手艺比阮文好的有限。
阮文相不中。
还不如去汪家蹭吃蹭喝呢。
何况,她也有事情要跟汪萍商量。
“我大嫂最近有没有再去找你?”
阮文有些错愕,她注意到汪萍说的那个再字。
“我一直没遇到她呀。”她倒是知道,江雪梅似乎想从她这里便宜拿货,不过阮文回到省城后,又是忙得很,压根就没接到江雪梅的电话。
“怎么,她找你了?”
汪萍耸了耸肩,“那倒没有,就是最近几个月,往家里打电话特别勤快,三天两头的打一通,对了之前元元生日还特意寄了礼物回来呢。”
汪萍说着去把那礼物拿了过来,那是一个芭比娃娃。
一看就知道特意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阮文看到这小娃娃笑了笑,“那可真是让她破费了。”
“无利不起早,她既然打算破费,肯定是图点什么呗。估摸着是电话打到谢蓟生那里,怕不是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胡说。”阮文捍卫小谢老师的名声,“谢蓟生才不会骂人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也就这样了。
汪萍摇头,“那是不会骂你,他那人啊,有的是办法收拾人。”
汪老并不知道阮文要来,这两天去北戴河那边跟老战友碰面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
好在家里的保姆还在,阮文的蹭饭计划还能够顺利执行。
说了几句江雪梅,汪萍提起了那篇农民远赴边疆采棉的新闻。
“我有内部消息,要不要听?”
阮文来汪家,很大一方面的原因就在于此。
汪老虽说如今退了个干净,但汪萍可还在里面摸爬滚打呢。
再加上罗嘉鸣的舅舅又是主管农林牧副渔的部长,内部消息从这里打听准没错。
“怎么说?何部长没受处分吧?”
“他能受什么处分?不过这件事闹得还挺大,那会儿正好国庆,几个报纸都报道了这新闻,他心口的确堵了两天,然后就去查了。”
这件事想要调查清楚倒也不是那么的难,先从列车查起,当时列车长给买票,总归是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的。
有了去处那就好说了。
自上而下的排查……
“你猜怎么着?”
汪萍喜欢上了卖关子,阮文想了想,“搞这事的是林家哪个姐姐?”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