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够想象赫尔斯催稿不成结果生闷气的模样。
陶永安坐到她对面,“阮文,你当时怕吗?”
他也觉得问这个不好,不过阮文既然敢再来边疆,肯定已经消化了这件事。
好奇心驱使陶永安提问。
阮文思考了下,“有点,不过人被逼急了,哪还管这些?”
她当时唯一的念头是活下去。
要么你死要么我亡,就这么个结果。
“对了,我也忘了问你了,之前我提过一句的创办杂志的事情,我听谢蓟生说后面是陶伯伯的一个学生在搞,怎么样了?”
陶永安哦了一声,“那个啊,说是等今年七月份正式创刊,名字就叫《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别搞成事故就行。”
“怎么会,我家老头盯着呢,你放心好了,我家老头啥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才不会由着那群人文青病犯了胡搞乱搞,肯定会好好采风讲故事的。”
提到这个,陶永安叹了口气,“前些天你生日,书燕说送你一个生日礼物你也看不到,不过等回去你就看到了。”
“还这么神秘,谢蓟生也跟我说了,说让我回家看。”
阮文好奇,“你给个提示?”
“你回家看就知道了。”陶永安嘿嘿一笑,“你肯定喜欢就是了。”
阮文没想到陶永安竟然还坚决的卖关子,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开始忙着创作。
这次归程倒是没什么意外发生,阮文阔别回到省城,离开的时候还光秃秃的一片,现在的省城春光明媚,还能够看到那些花红柳绿。
可真好。
阮文回来的不巧,谢蓟生这两天有个会议,等过些天才能回来。
他不在家,谢元元就交给陈主任和香梅一起照看。
孩子不闹腾,倒是不怎么让人费心。
“前天那个乐薇又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找你,要我给个电话号码,之前谢老师交代了我就没给。她昨天还打电话过来了呢,估摸着过会儿又要打电话。”
阮文笑了笑,“就乐薇?”
“还有一个,是国外打过来的,本来是找你的,你不在就找了陈厂长。““那是春红大姐,找到了陈主任,那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香梅继续说,“还有一个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瘆得慌,五斤说我疑神疑鬼的,可是阮文我总觉得不舒坦。”
阮文皱了下眉,温和的拍了拍香梅的手,“怎么了?”
“就是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
跟踪?
阮文心中登时有了几分警惕,“你有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人?”
田婆子倒是闹腾了好一阵,后来就偃旗息鼓了。
听说是大病了一场,没力气再闹了。
如果是田婆子,香梅应该不至于这样,毕竟都是街坊邻居,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