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红烧牛肉和烤羊腿,她吃的就更多了些。
晚饭过后,阮文去院子里溜达着消食。
“你跟我出来。”
程佳宁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干嘛?”
她有点怕阮文,这人是个混不吝的,比她父亲年轻时还要可怕。
说不定真的会打自己一顿呢。
伍功摇了摇头,“去吧,是好事。”
好事?
阮文找自己能有什么好事?充其量是黄鼠狼给……
反正准没好事!
招待所建筑面积不大,但是庭院宽敞的很,外面还点起了一堆篝火,可惜现在天寒地冻,不方便载歌载舞。
阮文绕着那篝火走,余光瞧到程佳宁远远的站在那边,跳跃的火焰里燃烧着那略带三分嘲弄的笑,“怎么,怕我把你推到里面去吗?”
程佳宁更怂了,她觉得阮文真的会。
这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你有事说事,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过来。”
程佳宁才不打算当听话的乖宝宝呢,“我不……”她挪了两步,缩短了和阮文的距离,“你想干什么?”
目光所及,看到阮文手伸进口袋里,程佳宁脑海中警铃大作,“你不能因为这就杀了我啊!”
她知道的,阮文的大衣口袋里有一把枪,就是谢蓟生送她的那把。
这些天来,阮文一直随身携带。
看着抱头蹲在那里的人,阮文哑然失笑,这也让站在二楼窗口的伍功无奈摇头。
他隐约猜到了阮文为什么会喊程佳宁出去,但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便是站在这里观察。
没想到,瞧到了这一幕。
程家这位千金还真是有意思。
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做事从来是冲动指挥大脑。
富豪之家养成了她骄纵的性格,但又能纵容她多久呢?
从另一方面来说,阮文倒是个极为尽责的老师。
想尽了方法来教育这个小姑娘,让她有面对风霜刀剑的勇气和底气。
只不过能不能真的脱胎换骨,还得看程佳宁自己这块璞玉材质如何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佳宁想要喊走开啊,却又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这么怕我吗?”
“才没有!”
阮文轻笑,“那你现在这副怂样,莫非是我理解错了?”
“我怎么怂了?”不就是一死嘛,反正她现在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