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不好办,再去贷款呗。”
陶永安一愣,“还要从银行借钱?银行给借吗?”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五月份的时候银行暗示阮文他们早些还贷款。
后来阮文把纸尿裤的专利技术一卖,转手就把银行那边的钱给还了。
十分痛快地打了银行几巴掌,以至于那些天银行的行长都经常性的来找阮文,赔礼道歉的意思十分明显。
但阮文拒绝会面。
陶永安以为阮文会拒绝再向银行借钱。
“谁说的?不过借钱也是战术,你得会安排,懂吗?”
陶永安不懂,“战术?小谢同志,你又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借钱那是纯粹的金融往来,怎么可能是战术呢?
谢蓟生帮着阮文擦了擦手,“抻一抻银行。”
他言简意赅,获得了阮文的奖励,她给谢蓟生喂了一颗葡萄,“还是小谢同志聪明。”
阮文的战术的确如此。
对普通人来说,银行是高高在上的。
想要从银行那里借钱太难了。
可对于阮文这样的企业大户而言,从这个银行贷款那是瞧得起银行。
“银行也得讲究经济效益,老百姓的钱存里面它得支付利息的,总得给这些钱寻找一个出路,有借有还的企业当然是好客户,需要尽力维系的。”
而之前,大概是林家在那边施压,银行隐晦地催着阮文还贷款。
阮文当时没搭理,后来挣了钱后利落地还了钱。
其实陈主任和陶永晴都跟她说了,当时银行的人还特意说“不着急还款”。
陈主任是个性子刚烈的,不然当年也不会跟家里头断绝关系往来二十多年。
“有钱了得先还上,不然总被人催,面子里子都没了。”
一句话把银行的人怼了一通。
陈主任是生气的,说这话的时候倒也不是为了给阮文日后再贷款留余地,她就是单纯的发泄下脾气而已。
但这很好啊。
搞的银行很是心虚。
要不怎么会隔些天就来厂里一次,想着修复关系。
“不是我夸海口,如今我要是放出风声想要借钱,别说是省城这几家,首都上海的银行也会巴巴的跑来希望我借他们家的。”
阮文十分得意,当初和祝福福的那一场仗,自己可不只是白嫖了几条生产线和那五百万的赔偿金,好处多着呢。
“照你这么说……”
“阮文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