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女人粗鲁意味着她更希望男人绅士。
余鑫是花场老手,对这一套十分的熟稔。
“不能这么说,我的确欣赏你。”
阮文笑了起来,“这倒是句实话,我最近经常听到。”
她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工厂,“你确定不打算拿谢蓟生来要挟我了?机会就这么一次,错过或许就再也没有了。”
余鑫确定,阮文这是在试探自己。
他笑了起来,“我不在乎。”
“那希望你别后悔。”
阮文没再管这个跟屁虫,她又去了化纤厂。
谢蓟生正在跟人打电话,看到阮文过来,他很快把电话放下了。
“我走了。”
他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
如果不是阮文过来,凑到下周那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啊。
时间过得可真快。
她转身离开,看到余鑫时,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甚至于对方跟她上了火车,她也没在意。
余鑫拿钱跟人换了票,没了多余的人,他对此十分满意。
“你在看什么书?”
阮文抬眸看了一眼,“你这一套对我没什么用,不用白费功夫。”
“我乐意。”女人向来都是口不应心,余鑫再清楚不过。
趁虚而入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这一招很好用。
阮文不再说话,在那里安静的看书。
火车到站时,她站在站台上,看着缓缓驶离的列车,“你和谢蓟生认识多久了?”
“一个大院长大的,后来我父亲高升,汪家那老头得罪了人混的不算特别如意,就没再有联系,怎么了?”
“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觉得谢蓟生什么样的人?”
余鑫觉得这问题挺难回答的,不过他还是给出了答案,“倔驴一头。”
倒是贴切。
阮文停下脚步,“那你觉得,倔驴会被人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