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陶永晴还不够了解这几个人,甚至包括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蓟生看了看陶永安,目光落下阮文,“药膏还有吗,回头给小陶一盒。”
向来口嫌体正直的阮文应了下来,她又好奇,“你这打的还挺厉害,没闹到学校去?”
“怎么没有?不过我们系主任偏向我,就口头警告了我一下。”
还不是因为那孙子嘴贱,理学院的张主任倒是想偏袒,但他们周主任一句话让张主任当了哑巴。
阮文给学校创收,正儿八经的处对象,怎么就成了跟人鬼混不正经的学生了?
想护短没问题,但前提是你得有资本让人袒护。
阮文有,陶永安也有。
而理学院的那个学生没有,他要是有这资本,还用得着嘴阮文?
陶永安打了人也挨了打,但并不后悔。
他太清楚不过这些闲言碎语的男同学的德性。
如果和阮文夜不归宿的是他们,瞧还有谁会说闲话。
不过是因为自己占不到这个便宜,所以就千方百计的诋毁,仿佛这样自己就高高在上了似的。
真想要让自己高高在上,那还不简单?
学生去考试,拿了第一谁不高看你一眼?
工人去搞创新,生产线上当劳模拿奖章同样被大家推崇。
唯独这种躲藏在阴沟里的小人,最是惹人厌。
陶永安豁出去打这个架,就是杀鸡给猴看,不然阮文不把这种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他们还真以为阮文是软柿子。
出手打架的时候,陶永安其实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了一圈,不过并没有跟阮文解释。
没这个必要。
“吃块鱼肉。”
陶永安受宠若惊地看着给自己夹菜的人,他就知道,阮文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原谅她好了,谁让她是个女人家,自己是男人应该保护她们呢。
就当陶永安准备开口时,阮文又说道:“补补脑子。”
感动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陶永安觉得嘴里的鱼肉也不香了。
他怎么就对阮文抱有幻想呢?
事实上,阮文跟小谢同志斗嘴都不落下风,是出了名的阮怼怼啊!
陈主任瞧着几个年轻人,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这些年轻人,是希望,一个两个,几百个上千个成万个,他们汇聚在一起那就是一股谁都不能忽视的力量,而这股力量,能够撑起国家的发展。
犹如脊梁一般。
陈主任不知道,被寄予厚望的脊梁这会儿正跟陶永安闲扯着打架的事情,并非是全然的好奇,而是打探消息。
毕竟过会儿要去套麻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