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这不过是在哄人开心,可这话也的确让人开心。
上次去意大利,阮文停留的时间不算长,也算有着切身感受。
也正是因为这满口的甜言蜜语,和他们打交道又显得格外墨迹
废话太多。
意大利人的另一典型特征,那就是会吃。
亚平宁半岛美食丰富,当然古老的东方国度也不例外,阮文在菜色上特意做了安排。
多少也算宾主尽欢,自然她钱花的也很欢。
老常这几日来看着菜单不住的啧舌,他听媳妇说了,厂子里来了俩外国人,可能说会道了,还拉着她要她教自己中国话。
这几天,老常的饭馆几乎是专门给这俩外国人做饭,阮文每天给开菜单,就没有重样的。
食材从黑市上买,甚至还特意请人从首都捎带过来,几天下来小一千块钱没了,看的老常都心疼。
这俩外国人,什么时候走啊,他都怀疑这俩人是来蹭吃蹭喝的,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谢蓟生来的时候,赫尔斯和安德烈还在省城。
阮文之前特意请陶永安的父亲陶衍过来,和老朋友叙旧之余,又充当翻译,帮忙处理合同上的事情。
饶是做了周详的安排,这几天也免不了陪着人四处走走看看。
以至于忘了谢蓟生要来。
谢蓟生在楼下等了大半个小时,还没出正月,天气透着严寒,冷风呼啸像是要把凉意透过鼻孔耳洞传到人心窝里。
他就站在那里,像是冷面的门神。
惹得来往的女同学们好奇打量,有女同学瞧了好几次,发现谢蓟生一直站在这里。
205宿舍的姑娘们后知后觉,听说了这件事后连忙往宿舍去,她们下了课后去图书馆找书。
看到一脸肃杀模样的谢蓟生,三个人露出几分怯意,也不知道阮文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冷面神。
陈芳园就被推了过去,不得不和谢蓟生解释,“阮文这几天一直都请假,要不你先去招待所休息下,等她回来我们跟她说。”
之前阮文还带着那外国人来了学校,校长都特意来跟人打招呼。
不知道什么来历,不过听说好像是要谈合作,生意上的事情她们也不好问,再加上阮文早出晚归的,几个人也没弄明白。
“不用,我在这里等她就好,你们先上去吧。”
陈芳园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
阮文对她们几个向来照顾有加,而她们能做的似乎也不多。
这会儿看着谢蓟生冷脸冷面,陈芳园觉得可能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