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谁给逮走了,能不能全模全样的回来,还不知道呢。
涂宝珍看着良言相劝的人,小心地扯了下阮文的胳膊,“我想起来了,他跟那个死了的瘪三关系很好的样子。”
“妹子,你可别胡说,当初我还劝田三跟你们研究所的科学家好好商量呢,俺也尊重有文化的人成吗?就是肚子总得填饱,拿了钱得给人办事啊。”
“你尊重个屁。”涂宝珍瞪了一眼。
阮文看着气得直哼哼的光头忽的想起了什么,“这样,你先回我们学校门口,大概一小时后我回去,到时候我跟你好好谈。”
“阮文……”跟这人有什么好谈的。
那光头得意的看了眼涂宝珍,“行嘞,那我回去等你。”
他是有眼力价的,拿钱的时候跑得快,真要干活时能躲就躲着,不然公安局的人抓到他怎么会关了几天就把他放了?
还不是因为他压根没什么案底,也没做啥坏良心的事嘛。
至于从小就长得凶巴巴的,那不能怨他。
他爹娘说了,这叫婴儿肥,是福气。
虚惊一场。
尽管如此,涂宝珍还惊魂未定,“阮文你跟这人有什么好谈的。”
“他敢来找我给我个通知,说明良心还没坏透,万一说的是真的呢?这种人消息灵通的很,打交道倒也是有必要。”
涂宝珍还是不放心,“可万一是别有用心呢?”
“没事,在学校里还怕他别有用心?”阮文不打无准备的仗,虽然距离车匪路霸横行的年代还有些距离,但这两年的治安的确不算特别好。
阮文一向奉行广结善缘的原则,但这个善缘也不止是和公安局、政府那边。
三教九流,未尝不是结交的对象。
“对了,他刚才说有人打你的货的主意,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过会儿去找我爸,让他给你找点人?”
“你爸都退伍那么多年了,别为难他了,没事我这边有安排。”
谢蓟生不是白来的,在她的工厂里里外外摸排了一个遍,给出了扩建的方针,又是做了其他安排,“化纤厂那边我安排了一些退伍的军人,不过不能全塞进去,你这里虽然离研究所近,但也不能总靠那边,我给你安排些人你看怎么样?”
阮文觉得小谢同志之所以提什么工厂扩建,完全是有目的的。
比如说,就想着往她这里塞人。
扩建嘛,紧接着就是扩招。
招人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谢蓟生考虑的的确周详,阮文由着他安排人。
就是还没来。
谢蓟生的人还没来,倒是打主意的先来了。
阮文觉得这事情也够巧合的。
她摇了摇头,“我已经招了人,不过还没到岗,估摸着也就这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