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没有法抗能力的小宝宝啊。”沈闻走到巨蛇边上,凑到蛇皮边缘闻了闻,“好臭,一股腥味。”
贺兰韵见两人都没什么事,便转而向一边的土家少女走去,这少女肌肤白皙、水润,一身装扮更能看出并非中洲人氏,而是这南疆万里瘴林里土生土长的姑娘。
“你怎么样?”他刚刚听对方喊了一声,便知道她会说中洲话,也就不多做赘余的事情了。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有些害怕地往后挪了挪。
“她脚扭了。”沈闻割下块蛇皮,放在阳光下翻来覆去地鉴定了一番,“只能拿去给越女绷个琵琶面了。这质地,给她她也不一定要……娇娇你少吃点,我等等拿点肉回去,今晚除了菌子火锅,还有椒盐蛇肉。”
那南疆少女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半晌才道:“这条毒蟒两个月前吃了我几个师弟。”
言下之意,似乎是蛇吃人,人就不能再吃回去了。
“……那就太好了,除了我和娇娇,没人会抢了。”沈闻道。
你不知道,那个椒盐蛇肉,只要做得好,嫩滑,爽口有嚼劲,吃的时候,一口杂菌汤,一口肥蛇肉,那简直是一等一的美味。
南疆少女:???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都说了这妖兽吃人,这少女怎么还想着吃了这毒蟒?见她生的如此貌美如花,放在附近百里的蛊修村寨里,都是无人能出其右的美人,怎么比村寨里吃尽天下毒物的老蛊修都不讲究?
贺兰韵叹气:“我先帮你正骨吧。”他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脚踝。
后者一个条件反射,一脚踹在了他脸上。
贺兰韵:????
这位小姐姐你也不对劲啊!
我都说了我是来给你正骨的,你踹我干什么?
贺兰韵松开手,捂住了自己被踹出熊猫眼的眼睛。
“傻瓜,”沈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看她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脖子,上头是不是都带着银环?人家有情郎的,谁让你乱碰了?”
少女慌忙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着急,我就顺手、顺脚,反正……对不起哦。”
贺兰韵:……妈的我也是第一次来南疆,你说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啊?!
捧了一鼻子灰的阿马揉了揉眼:“没事,是我没注意。”
沈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到姑娘面前,背过身蹲下:“走,我背你回去总是没关系了吧?你家在哪个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