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问了句：“你能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那人没想到江陵居然也会关注，有些惊喜：“当然，只是我们受属性的影响，经常容易互相厌恶。不过除了易感期必须打抑制剂来控制对omega的欲念，并且这个时间尤其互相嫌弃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我还是很喜欢他的信息素。”
江陵抓住这一瞬的疑惑，立刻退出了论坛。
他走到床边时，楚温瑜就睁开了假寐的眼睛：“你们聊了什么？”他依旧控制不住想知道的心思，所以明明被治疗过后应该有困意的，但还是没睡。
江陵躺进去搂住了他柔韧的腰，很认真地复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除了那一段。
他将头埋进楚温瑜胸前，皮肤又滑又软，他没忍住深吸两口气，亲了两口。
但是，他依旧没闻到任何味道，除了沐浴露的香味外，完全没有属于楚温瑜自己的味道。
他之前一直没关注这个事情，一是穿书后便一直呆在楚温瑜身边，并没有很深刻地体验星际人民的生活，所以在他印象里两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他不会对楚温瑜有不受控制的发情，甚至没有排斥，只是完全不受影响。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应该能闻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做什么。”楚温瑜笑着抱住alpha的头，短短的头发戳在他脖颈上又痒又刺，胸膛又是一片凉意。
江陵只觉得特别不对劲，很多事情疑点重重但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没回答，只是念头一闪轻轻将楚温瑜侧过身去，缓缓地从他的胸膛亲上脖颈，再到后颈，鼻头剐蹭着试图闻到什么味道。
他感受到这里皮肤的温热，但是依旧没有味道。
不过楚温瑜却有了反应，有些受不住的红了眼尾，脖颈缩了缩，立刻转过了身体对着他。
“我这里很敏感的，你忘了？”楚温瑜脸颊浮上红晕。
江陵是知道的，每次他抱楚温瑜的时候偶尔就会碰到这里，这时候楚温瑜的反应就会尤其大。不过当时只是以为这里是普通人的敏感点，但是这次再一次感觉到这里的敏感，却仿佛别有深意一样。
“我闻不到陛下的信息素的味道呢。”江陵还是主动问了。
他不知道这和对方的病症有什么关系，但是就是潜意识觉得这里很奇怪。
楚温瑜愣了愣才撇撇嘴：“你现在才在意？”
他老早就想过在他们初次时alpha就应该能发现这个异常，并且这个也很容易措辞瞒过去，谁知道对方像没事人一样，这时候才发现，说起来他还有点不舒服呢。
他最受不了江陵对他毫不关心的样子。
“我天生就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或者说淡得像白开水一样。”楚温瑜随便找了个理由，这样的人不是没有。